《腐樱(叔侄H)》 第一章窥破(微h) 雨水在玻璃窗上蜿蜒成透明的蛇,梅雨季将整个东京笼罩在朦胧水汽中。藤原樱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窗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小片白雾,又迅速消散。 下课铃响起,藤原樱婉拒了友人共乘私家车的好意,无视了窗外倾盆的雨势,撑着一把透明雨伞便冲进了雨幕。 少女奔跑时小腿袜被雨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却浑然不觉。校门外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像一座沉默岛屿,在雨幕中等待着她。 车门打开的瞬间,暖气夹杂着雪松与琥珀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一道低沉严肃的声音从身旁响起,藤原樱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她微微垂眸,刻意避开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藤原慎一。 她父亲最小的弟弟,藤原财团的实际掌权者,此刻正用一种严厉的目光打量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顽劣的小辈。 男人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家族里的小孩子对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惧怕。 “叔父好。”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湿漉漉的裙角。 一条灰色丝质手帕递到她面前。 “擦干净。今晚家族聚会,别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副狼狈样子。” 手帕上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清冽如雪后松林。藤原樱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脸颊上的雨水,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听说你拒绝了早稻田的保送?” 慎一突然开口,翻动文件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藤原樱抿了抿唇,指甲陷入掌心。 “我想凭自己的实力考东京大学法学部。” 钢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愚蠢。”慎一的声音冷得像冰,“财团需要的是出色的管理者,而不是律师。” 藤原樱低头不语,扮作一个乖巧的人偶。 车子驶入藤原慎一位于世田谷区的豪宅时,雨下得更大了。慎一没有下车的意思,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 “我还有个临时会议。在晚宴前,你可以先在书房自习。” 车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闷雷。藤原樱站在雨中,看着黑色轿车远去,直到尾灯消失在雨幕中。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那栋灰白色建筑,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藤原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 或许是因为十四岁那年,只有他在母亲的葬礼上蹲下身来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或许是父亲从不关心她的一切,这些年只有他会过问她的事情。或许是缺乏的父爱需要一个寄托,而他那么适合。 又或许,只是单纯地把他当作性幻想对象。 慎一的书房在三楼尽头,宽敞而肃穆,一整面落地窗外是暴雨中的日式庭院。 藤原樱关上门,将书包扔在真皮沙发上,像只猫一样轻巧地滑入那张黑色扶手椅。椅子还残留着慎一的体温和气息,她忍不住将脸埋进靠背,深深吸气。 从书包最隐蔽的夹层里,她取出一个天鹅绒封面的相册,里面整齐排列着二十多张偷拍的照片—— 董事会上的慎一,高尔夫球场上的慎一,甚至是在家族葬礼上沉默不语的慎一……每一张都经过精心裁剪,只留下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叔父……” 她的指尖抚过照片上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呼吸变得急促。 制服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蕾丝胸衣的边缘。藤原樱将一张张照片平铺在宽大的书桌上,心中荡漾着异样的快感。 爱而不得,明知是错,她享受这样的痛苦。 雨声忽然变得喧嚣。 少女的手指悄悄探入裙摆,触到内裤中央已经湿润的布料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书桌上的钢笔被她咬在唇间,金属笔杆上还残留着薄荷烟草的气息,仿佛是他修长的手指。 “如果是您碰我…会不会也这么严厉……” 玻璃书柜倒映出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藤原樱想象着那双翻阅董事会文件的手如何粗暴地扯开她的制服,如何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个念头让她浑身颤抖,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慎一…叔父……” 她盯着照片里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水渍在浅色内裤上晕开,像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樱花。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余光瞥见书柜玻璃反射的红色光点—— 那是监控摄像头的工作指示灯。 藤原樱的血液瞬间冻结。 十公里外的会议室里,藤原慎一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那是安全系统发来的实时警报通知—— 书房异常行为监测。 他随手划开通知,瞳孔微微一缩。 监控画面中,他的亲侄女正蜷缩在他的椅子上,脸颊贴着他的照片,校服裙堆在腰间。少女纤细的腰肢如濒死的天鹅般起伏,沾着水光的指尖在腿间进出时,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继续汇报。” 慎一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正在演示的部门经理吓得差点摔了激光笔,没人发现男人手中的文件已经被折出一道深痕。 当藤原樱带着哭腔喊出“慎一叔叔”时,会议室里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他西装裤前襟的隆起被完美隐藏在阴影中,只有攥着手机的指节暴露出青筋。 “散会。” 当轿车冲破雨幕驶向别墅时,藤原樱正徒劳地擦拭着皮椅上的水痕。她颤抖着手整理制服,抬头再次确认那个红色光点—— 它冷酷地如实记录她犯下的罪行。 雨声中,她听见了汽车引擎的轰鸣。 第二章初吻(微h) 雨声渐急,书房里的空气却凝滞得令人窒息。水痕未干的皮椅散发着羞耻的热度,藤原樱盯着那个猩红的光点,指尖掐进掌心。高潮过后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想不出一句辩解的借口。 她只是呆呆地站起身,望向监控器。 直至藤原慎一穿过重重雨幕赶回来。 书房门骤然被一道力度推开,藤原樱惊惶抬眸,只见慎一逆光而立的身影。他这一路疯了似的赶来,雨水顺着他的衣角滴落在地毯上,西装革履包裹着的身躯竟比偷拍相片里更具压迫感。 “叔父…我可以解释……” 慎一反锁房门的咔哒声让藤原樱膝盖发软,他朝她走近,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书桌上,修长的手指掀开收纳册,她偷拍的每一张照片都在他的视线下无所遁形。 雨水拍打书房的落地窗,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藤原樱校服裙下的肌肤还残留着情动的余韵,此刻却在叔父的注视下寸寸冻结。 少女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解释?” 慎一将照片撕烂甩在地上,力度震得藤原樱浑身一颤。男人的声音比雨还冷,皮鞋碾过照片碎片时发出细碎的哀鸣。 “是解释你拍下这些照片的动机,还是解释你刚才的自渎行为?” 他逼近时带着雨气的古龙水味道笼罩下来,藤原樱控制不住悄悄地嗅着。 藤原樱的指甲陷进掌心,疼痛却抵不过下体黏腻的羞耻。她看着慎一俯身拾起那张最露骨的特写——是他去年夏天打马球时,汗水顺着喉结滑入衬衫领口的瞬间。 “我……” 藤原樱的嗓音抖得不成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要完了。在考场上游刃有余的藤原樱,此刻却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她再也没办法体面地出现在男人眼前。 想到往后她再也得不到他的拥抱,再也看不到他对她露出笑意,藤原樱痛苦得头皮发麻。 少女仿佛没有结尾的道歉混着哽咽,泪珠滚落在慎一刚刚捡起的钢笔上。 水光朦胧中,她看见男人喉结上的疤痕随着呼吸起伏,那道她曾幻想用舌尖描摹过千万次的浅痕。 理智的弦突然崩断。 藤原樱扑上去抱他时撞翻了墨瓶,墨汁溅上两人交迭的衣摆。她竭力踮起脚尖,颤抖的唇瓣只够得到慎一的下巴,胡茬刮过娇嫩唇肉的刺痛感让她呜咽出声。 男人僵硬的肌肉线条透过衬衫传来热度,她如一只迷茫恐惧的小兽,发疯般啃咬那截突起的喉结,尝到雨水与血锈交织的味道。 “你……!” 慎一掐住她后颈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藤原樱在疼痛中仰头,却撞进一双燃烧着暗火的眼眸。 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的叔父此刻呼吸粗重,领口被她扯开的褶皱里露出锁骨上那颗她最爱的痣。 “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扯开领带时真丝撕裂声让藤原樱膝盖发软。 天旋地转间,藤原樱被按倒在宽大的书桌上。慎一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时,钢笔硌得她腰窝生疼。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突然俯身咬住她校服领结的系带。 “唔……!” 丝绸撕裂声伴随着纽扣崩落的脆响。蕾丝胸衣包裹的雪乳弹跳出来的瞬间,藤原樱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慎一沙哑的冷笑。 “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滚烫的掌心突然握住那团绵软,指尖恶意掐弄挺立的乳尖。 “偷拍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 楼下奏响的钢琴曲隐约飘来,晚宴即将开始。藤原樱在双重刺激下弓起腰肢,却让胸脯更深地送入男人掌中。慎一突然扯开她的百褶裙,浸透爱液的内裤被撕开时发出淫靡的声响。 “叔父…哈啊…不要看…求您……” “刚才自渎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 慎一用钢笔尾端划过她湿漉漉的腿心,金属的凉意激得少女浑身战栗,他突然将钢笔抵在她唇边。 “舔湿。” 藤原樱乖顺地伸出舌尖,将印着牙印的笔杆涂满唾液。当冰凉的钢笔突然刺入裙底时,少女的惊叫被雷声吞没。 金属笔杆碾过敏感的内侧,慎一却用另一只手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墙上的家族肖像。 “说!” 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你高潮的时候想着谁?” 钢笔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甬道,樱的腰肢像被电击般弹起。笔夹刮蹭着娇嫩内壁,疼痛与快感炸开的瞬间,她崩溃地哭喊—— “是您…一直都是您…” “骚货。” 慎一骂得越狠,手上的钢笔转得越快。当樱第三次绞紧笔杆时,少女的啜泣声突然被炽热的吻封住。 慎一终于吻上她,尽管这不像一个真正的吻。 舌尖带着某种暴虐的温柔,扫过她每一颗牙齿,仿佛在检阅私有物。 藤原樱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恍惚看见书柜玻璃映出的画面——她被扯开的制服像破碎的蝶翼,而男人西装笔挺得仿佛随时能出席董事会。 当门外传来管家第三次敲门声时,慎一终于抽出了钢笔。银丝顺着少女大腿内侧滑落,他慢条斯理地用她的裙摆擦拭手指。 “看着。” 慎一掰开她双腿时,藤原樱垂下头,看见自己肿胀的阴唇水光淋漓。他的手指缓慢刺入,指腹摩挲过敏感点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 “叔父…” 樱无意识地扭腰,“您明明也……” 也什么?樱没能说完。慎一咬住她胸衣肩带的动作像野兽撕扯猎物,蕾丝绷断的声响中,他滚烫的唇舌终于含住挺立的乳尖。 樱的呻吟被突然插入的三根手指截断,慎一抽送的速度让她眼前发白。 您明明也很喜欢我……我的身体。 她只敢在心里委屈地想着。 当管家第五次敲门时,慎一正在系领带,藤原樱瘫软在皮椅里,看着他将沾满了她蜜液的内裤收进西装口袋,整个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慎一……”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唤他。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像是看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只不过他方才已经浅显地玩过了,暂时还没有要深入玩下去的想法。 “收拾好就快点下楼。” 他平淡道。 藤原樱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瓣,莫名感受到一阵疼痛,却分不清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在作痛。 “知道了。” 她颤着腿弯腰穿起裙子,闷闷应声。 第三章食樱(h) 藤原樱跪坐在茶室中央,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被强行修剪过的樱花树。 十月的阳光透过樟纸门洒在她身上,将淡粉色和服上的花纹映得忽明忽暗。她盯着自己放在膝头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棱角—— 就像她被规训的人生。 距离那夜在书房发生的事已经过了整整半年。 这半年来,藤原樱顺利考上东京大学法学部,家族迫不及待地为她安排相亲人选,希望能早日为她订下一门显赫的婚事。 藤原慎一一直没有主动找过她,仿佛对此毫不在意。 偶遇时客气至极的招呼,餐桌上刻意回避的对视,二人之间像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样也好。 她想,这样也好。 樱小姐觉得鳗鱼茶泡饭如何? 黑畸英和的声音突然贴近,带着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喷在她耳畔。 藤原樱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了身后的漆器矮桌。黑畸家的小少爷趁机凑得更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成熟些,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浅灰色西装,领带上别着一枚蓝宝石领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很…很好。” 她机械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和服下摆。茶泡饭的味道她根本没尝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每次吞咽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狡猾的少年突然伸手,拇指蹭过她的唇角。 “您这里沾到饭粒了。” 这个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藤原樱眼前闪过半年前那个雨夜,书房里弥漫的情欲气息,还有那只带着薄茧的手—— 藤原慎一的拇指也是这样粗暴地擦过她的嘴唇,然后不容抗拒地撬开她的齿关。 “失礼了。” 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茶碗。深绿色的抹茶在榻榻米上洇开,像一幅扭曲的地图。 腰带突然被人拽住。黑畸英和不知何时已经贴到她身后,鼻息喷在她后颈的肌肤上。 “听说您正在准备司法考试?家父说我们可以早一点订婚,不必等到大学毕业之后......” 他的手指顺着腰带往前滑,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小腹。藤原樱浑身僵硬,耳边嗡嗡作响。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应对时,周遭却突兀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放手。” 低沉的男声在背后炸开的瞬间,藤原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过去半年里,这个声音每晚都会出现在她梦中,有时严厉,有时温柔,但总会让她在午夜惊醒时浑身颤抖。 “藤原大人!” 黑畸英和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仓皇地跪坐回原位。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 “家父上个月向樱小姐提亲的事……” “她还小,没到能决定婚事的年纪。” 藤原慎一站在茶室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像一把出鞘的刀。 藤原樱死死盯着榻榻米上的茶渍,不敢抬头。她能感觉到慎一的目光像实质般压在她头顶,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 这半年来,他明明对她视而不见—— 在家族会议上,在宴会上,甚至在走廊擦肩而过时,他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她点头致意。偏偏在此时,他却显得那样在乎她。 过来。 这个命令式的短句让藤原樱的心脏猛地收缩。她终于抬起头,对上了慎一的眼睛。那双总是冷峻的眼睛此刻暗沉得可怕,瞳孔边缘泛着一圈她熟悉的金色。 她跟在他身后,两人沉默无言。 拐过第三个回廊时,慎一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一间空置的和室。 樟纸门合拢的咔嗒声与记忆中的反锁声重迭,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墙上。慎一带着威士忌酒气的吻压下来,凶狠得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施舍给她的吻总是与众不同,那不是情人间柔情脉脉的缱绻,而是一种痛苦的发泄。 唇齿缠绵,尽情品尝着彼此深埋于心的哀伤和愤怒,以及那一点点微末的思念。 恍惚间,藤原樱睁大着朦胧泪眼,竟恐惧此刻不过是一场梦中梦。 “您…不是要装陌生人吗……这半年来,不是一直在漠视我疏远我吗?” 她在撕扯和服襦袢的间隙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着男人,一边被掐着乳尖满脸羞意。 情欲如海啸扑面,她忽然发觉他的答案并不重要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是走到了今天。 慎一咬开她腰带的动作像拆礼物,振袖和服顺着肩头滑落时,他喉结上的疤痕正巧蹭过她挺立的乳头。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过去半年里在逃避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欲望。 他将她拥得好紧,两个人都像是挂在对方身体上的一道锁。 “学会用相亲对象气我了?” 藤原慎一玩味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绢帛襦袢,精准找到半年前用钢笔欺负过的位置。 “看来那晚的教育还不够深刻。” 藤原樱突然被翻过来按在窗框上,襦袢下摆被整个掀起。慎一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裸露的脊背,皮带扣硌在她臀缝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 窗外就是庭院,园丁正在修剪灌木,剪刀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正如她此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您一直在窥视我对不对?每次相亲…每次偶遇……” 她低低地喘着,说出口的每一个词都是那么零碎。 “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对不对?”她问。 回答她的是突然闯入体内的三根手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节曲起,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掰开她咬红的唇瓣,在她的口腔里随意搅弄。 仅仅只是手指,便让藤原樱在高潮中痉挛,随即被慎一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朦胧泪眼中,她仿佛能想象出自己淫乱的身影—— 振袖和服凌乱地挂在肘间,朱色襦袢缠在腰间,而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嫩穴。 她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当隔壁茶室传来侍者收拾瓷器的声响时,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藤原樱浑身瘫软地滑落,却被一把捞起。 慎一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她耳尖发烫,紫红色的性器就弹出来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少女的脚趾在榻榻米上抓出道道痕迹,下一秒,便被男人掐着腰直接贯穿到底。 “啊……!” 破处的疼痛让她仰起脖颈想要尖叫,肉棒插入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子宫,而窗外的八重樱正在风中颤动,就像她绷紧的腿根。 “现在知道哭了?” 慎一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 他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凿入。 “……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藤原樱在颠簸中抓住茶台,自己在和亲叔叔做爱的这个认知让穴肉剧烈收缩,慎一闷哼着掐住她臀瓣。 “夹这么紧.……是想被我搞大肚子去相亲?” 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直到撞击声逐渐变得黏腻,穴口沾满了粘稠白沫,榻榻米上印着蜿蜒水痕。 当慎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她后穴褶皱时,藤原樱彻底崩溃了。 “不行…那里…叔父……啊!” 男人却就着爱液的润滑将指尖插了进去,双穴被同时开拓的快感让她脚背绷直。 “喜欢和亲叔叔做爱的骚货。” 慎一咬着她耳垂低笑,胯下动作却愈发凶狠。在察觉到她即将高潮时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 “求我。” 藤原樱颤抖着去够他胯间,却被领带捆住手腕。 “求您了嗯啊…求您操我,小骚货离不开叔父的肉棒……”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浑话,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进入她。 这次每下肉棒都顶在宫口软肉上,他的手不忘揉弄她翘立的乳尖。 叫大声点,让外面都听听藤原家的小姐是怎么被叔父操开宫口的。 肉棒粗暴得像是要把软穴撞烂,耳边传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声,一股滚烫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子宫,藤原樱的穴里涨满了浓精,这感觉既陌生又叫人愉悦。 阳光穿过花树落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慎一没有立即拔出肉棒,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接吻。这个吻温柔得可怕,她尝到血味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男人的嘴唇。 好痛,却也好幸福。 “从今往后,做我的情人吧。” 慎一用染血的唇摩挲着她的锁骨,难得一刻温柔。 他不再是那个让家族里的孩子都畏惧的长辈,不再是那个冷峻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不再是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老狐狸。 此刻在藤原樱面前的,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不舍得将怀中人放手的世俗男人,只是藤原慎一本人。 他又开始吻她,或轻或重,欲火烧不尽。 一种甜蜜细腻的情愫将她包围,明知这段关系注定不会有好收场,明知藤原慎一既要名利风光又要美人在怀的自私,藤原樱却不愿计较些什么。 或许是自己亦享受其中,她只是本能地在他的耳边喃喃道—— “我想和您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以吗?” 可是回应她的只是一个意图不明的吻。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冷静道。 藤原樱心微微一痛,垂眸不愿让他察觉这份失落。 当管家四处寻找家主时,慎一正在给藤原樱系腰带。他手指穿梭在朱色绳结间的样子,仿佛在捆绑属于自己的物品。 拉开樟纸门前,男人突然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掌心在她的后发上轻抚着,时不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小樱,你向我索取什么都可以。” 他再一次说道。 穿好和服后,藤原樱仰头望着他,唇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少女水润的眼眸里像是藏了很多话,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额头拱了拱他的胸膛,像一只温顺的猫。 “这是什么意思?”再严肃的男人也被她惹笑。 “没什么……没什么。”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嘟囔着叫人听不清的话语。 “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幼稚。” 他敲了敲她的头。 藤原樱欲言又止,只是望着他笑。 大抵是心知肚明依托于肉欲之上的关系不会有结果,想说的话忽然便说不出口了。 今日之后,她于他,不过是从侄女变成情人。可藤原慎一,却占据了她一切的朝思暮想。 这根本不公平。 藤原樱这般想着,愈是笑,便愈是哀伤,眼泪轻轻落在他的衣襟上,轻如浮尘。 可是男人哪里能猜透小姑娘千回百转的心思,藤原慎一只当她是被他弄疼了,对着他撒娇委屈。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眼中唯她一人。 “怎么这么娇气。”他难得温柔哄着她。 藤原樱不愿解释,埋头在他怀中笑得苦涩,却不愿松开那交缠的手。 第四章腐烂(h) 藤原樱的大学时光在亲叔叔的衬衫纽扣间流转,像被蛛网缠住的蝶。 升上大二的初夏,京都的梅雨将旅馆窗棂洇出深色水痕,她攥着他西装外套在窗边挨操。 大三修学旅行时,她谎称与女同学同住,却被他按在温泉私汤的石壁上吮乳,她攀着他肩膀颤抖,温泉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溢出池沿,打湿了迭放在岸边的和服腰带。 东京大学法学部的同学只当她是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羡慕她顺理成章地去家族企业实习,没人知道她几乎每晚都被年长十二岁的亲叔叔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内射。 这世间大概再也不会有像藤原樱这么完美的情人。 这两年里她表现得像一个随叫随到的妓女,当藤原慎一在董事会上用钢笔轻敲桌面,她就知道那是在数算还有几分钟能把她拖进消防通道。 每当她在学校收到“来公司一趟”的邮件,就知道今天又要在办公室被操得双腿发软。 有次股东大会间隙,慎一甚至把她按在社长专用电梯的镜面上,精液顺着她大腿流进丝袜时,电梯门差点就要打开了。 在公司职员面前,藤原慎一对她的态度冷淡而严肃,一副哪怕是亲侄女来实习也不能有特权的样子。 只有她知道男人的公文包里装着跳蛋遥控器,而她的丝袜裆部早已被剪开方便他随时享用。 “小樱好乖。” 做爱时他夸赞的语调像在评估一件拍卖品。藤原樱数着天花板裂缝,感受体内硬物搅动的角度。 她想起上周慈善晚宴,慎一也是这样夸赞那幅艺术画,转头就吩咐助理把它塞进仓库。 当他的牙齿陷进肩胛骨时,她突然呜咽着弓起背——这个姿势会让他误以为她高潮了,其实只是眼泪倒流进鼻腔的生理反应。 “怎么哭了?” 他果然放缓动作,拇指抹过她眼角。这温柔假象比粗暴更令人绝望,像给垂死的金鱼更换豪华鱼缸。 藤原樱把脸埋进他颈窝深呼吸,冰凉的西装面料蹭着发烫的脸颊。 她不敢说破自己贪恋的是事后那支事后烟的时间,那时他会允许她蜷在沙发角落,用他昂贵的打火机烧焦一缕头发玩。 与藤原慎一有关的记忆碎片像沾了蜜的刀片,每次回忆都让她既甜蜜又疼痛。 她清楚记得在冲绳度假时,他如何在海浪声中一寸寸吻遍她后背的晒伤。也记得他出差欧洲半个月后,在机场贵宾室扯坏她连衣裙的粗暴。 最致命的是那些清晨,当她在他怀里醒来,发现这个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正凝视着她睫毛的颤动—— 那一刻她竟错觉他们是相爱的。 “在想什么?专心点。” 此刻在四十六层的办公室里,慎一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趴在落地窗前,倒映出她被顶得不断晃动的乳波,身后男人正用手指大力揉捏着她渗水的花核,肉棒每记深顶都让阴茎冠棱刮过宫颈软肉。 “视频会议...要开始了...”她呜咽着提醒。 “三分钟够你高潮两次了。” 慎一咬着她耳垂低语,扯破的丝袜挂在她脚踝晃荡。他忽然掐住她腿根嫩肉,同时胯部重重一顶,粗硬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宫颈口,拍打出残影。 少女的额头抵着玻璃呵出白雾,在倒影里看见自己晕染的口红和半裸的胸脯—— 今早特意挑选的米色套装已经凌乱不堪,衬衫下摆堆在腰间,珍珠纽扣崩落两颗,露出被掐出红痕的雪白乳肉,丝袜早就被撕烂了。 “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她徒劳地抓住窗框,臀部悬空在令人眩晕的高度。楼下街道的车流如发光蚁群,随时可能有谁抬头看见藤原财团总部顶层这个被钉在玻璃上的身影。 藤原慎一从容不迫地解开袖扣,领带仍一丝不苟地系着,只有与她紧密相连的下半身暴露出情欲的痕迹。 藤原樱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人事部长中岛的名字在屏幕闪烁着。 “接。” 男人托着她臀部开始上下颠动,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阵色情的黏腻水声。 “开扬声器。” 藤原樱在颠簸中按下接听键,喉间的呜咽变成勉强平稳的问候。 “中岛部长...嗯啊…我在整理资料...…” 慎一趁机用领带缠住她渗出蜜液的花核打转,丝绸面料摩擦过敏感点的刺激让她脚趾蜷缩。 “关于明天与三菱重工的会议...藤原小姐?您的声音听起来.……” “空调...太冷……” 她咬住手背抑制呻吟,身后男人突然加重抽插力度。粗壮的肉棒刮蹭内壁的水声近在咫尺,中岛却还在絮叨着合同条款。 当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时,藤原樱的脚趾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 慎一俯身舔掉她后颈的汗珠,“告诉中岛,你已经准备好所有材料。”同时拇指重重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就像现在准备高潮这样认真。” 电话挂断的忙音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藤原樱在双重刺激下猛然绷直身体,内壁剧烈收缩着达到高潮。蜜液喷溅在落地窗上,将东京塔的轮廓折射成扭曲的光斑。 体内的肉棒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子宫,身后的男人在性事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当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转为快感时,藤原樱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在迎合他的节奏。 直到她双眼无神扶着窗框,两条腿被干到合不拢,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子宫深处,小腹涨得像是怀孕,男人才缓缓拔出性器,安抚式的亲了亲她。 他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酸涨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把腿合拢却被他挡住。 随着他的手指在嫩穴里抽插,体内浊液一涌而出,从她的丝袜上缓缓流淌,滴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场荒唐的性爱。 当东京塔亮起午夜灯光时,藤原樱踉跄着走向总裁休息室的淋浴间,腿间黏腻触感提醒着她刚才的荒唐。 热水冲刷过腿间白浊,她机械地搓洗大腿内侧的指痕,却听见玻璃门滑开的声响。 藤原慎一腰间松垮围着毛巾,手里拿着她明天要穿的备用套装。水珠顺着他胸膛滑入腹肌沟壑,最终隐没在毛巾边缘。 “明早九点你要去模拟法庭。” 他把衣物挂在门边,像一个关心后辈的长辈叮嘱她不要忘了课程,却在藤原樱想要伸手接衣服时按住她的手腕。他按住她的手缓缓下移,直到握住炙热硬挺的肉棒。 “先处理好这个。” 他引导她的手握住勃发的性器。 她舌尖刚触到龟头,就被按住后脑深深插入。喉管被撑开的窒息感让眼泪涌出,鼻尖蹭着他下腹卷曲的毛发。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滴在乳房上,与热水混成一片。 跪在冰冷冷的瓷砖上时,藤原樱听见手机在不断震动。或许是同学询问缺课原因,或许是父亲又安排了相亲对象。 但此刻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勃发的紫红色性器,和头顶那个掌控一切的声音—— “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温热腥膻在口腔漫开时,藤原樱突然想起大三开学那天。 她在法学部走廊被几个女生围住,她们羡慕地说:“藤原小姐真幸运呢,有那么优秀的叔叔关照。” 当时她微笑着点头,内裤却因为早晨在车库被指奸还湿着。 藤原樱不知道这段关系何时会结束,或许当她大学毕业进入律所?或许当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又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毕竟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体温的夜晚。 水流冲刷过睫毛,她伸手触碰淋浴间雾化的玻璃。指尖划过自己映在上面的轮廓,只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发红的眼角,因为长时间口交而肿胀的嘴唇,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 欲望无休无止,男人又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 “今天太晚了…我好累…里面还肿着...” 藤原樱瑟缩了一下,试图求他放过她,却被他就着水流插入三根手指,男人啃咬着她肩胛骨低笑。 “正好用热水给小骚逼消消毒。” 她趴在瓷砖墙上任他摆布,腿根不受控地发抖。快感像融化的蜡油从脊椎浇下来,阴茎再次贯入时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慎一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面,被水雾扭曲的映像里,只能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揉捏她胸脯。 数不清这是今天做的第几次,好累,真的好累。 樱突然崩溃地抽泣起来,却被慎一掰着下巴接吻。咸涩液体混着热水流进嘴角,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哭什么?” 慎一将她转过来抵在墙上,阴茎在湿滑小穴里慢慢旋转。 “这条路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他轻描淡写道。 是啊,是她要在书房自慰被他看见,是她控制不住欲望要和他在一起,都是她的错……藤原樱用腿环住男人精瘦的腰,主动迎合让肉棒插得更深,直至白浊再一次灌满她的身体深处。 凌晨时分的东京,灯火明明灭灭就像无数燃烧的星辰,而她只是其中一簇即将熄灭的火苗。 被放到更衣凳上时,藤原樱的膝盖还在发抖。 明天还有模拟法庭,还有三菱重工的会议,还有无数个需要同时扮演好学生与好情人的日子。 她跪下来帮他整理裤脚折痕,额头抵着男人膝盖。她能感觉到藤原慎一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上,他凝望着她,却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情事结束后便总是如此,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藤原樱的思绪陷入混沌中,只觉得自己被名为欲望的枷锁捆绑着,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她必须要承认,经过长时间的调教,自己这具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几乎每一天都在渴望着藤原慎一的肉棒。那么藤原慎一也会如此渴望她吗? 或许他爱她,或许不爱她,两个人同样痛苦。 就这样在情欲里彼此消磨,慢慢腐烂慢慢窒息吧……反正樱花本来也活不过夏天。藤原樱想。 第五章破裂 京都又步入梅雨季节,藤原家祖宅的檐廊下挂满了风铃,雨丝斜斜地穿过庭院,将青石板洗得发亮。 藤原樱跪坐在茶室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碗边缘,听着父亲兴致勃勃地与几位长辈谈论着与佐藤家联姻的种种好处,仿佛在讨论一桩再普通不过的商业并购。 这样的话题没什么新意,唯一特别之处,是这次的联姻对象—— 藤原慎一。 “慎一与佐藤家的千金已经定下婚约,下个月就会正式公布。”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满意,“佐藤重工的股份加上我们的金融网络,将是最稳固的联盟。” 银筷子上的鲷鱼刺身突然变得难以下咽。 藤原樱抬头,正对上对面藤原慎一的目光。他西装笔挺,领带纹丝不乱,仿佛这场谈话与他毫无关系。 只有她知道,不久前这个男人还把她按在社长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操到浑身发软。如今却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抛下一枚重磅炸弹,将她的心脏炸得粉碎。 “真是好突然呢…恭喜叔叔。”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嘴角竭力扬起完美的弧度。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九月。”慎一抿了口清酒,喉结在领口间滑动,他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 “正好是小樱大四开学的时候。” 这句话像一把薄刃插进肋骨间。 藤原樱突然想起上周他出差回来,在机场贵宾室里咬着她耳垂说“想你想得发疼”的样子。 现在她明白了,原来他说的“开学”不是指她的新学期,而是他婚姻生活的开始。 好讽刺,好残忍。 茶碗从少女指尖滑落,在榻榻米上滚了半圈,茶水洇出一片深色痕迹。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藤原樱迅速低头道歉,用振袖掩住颤抖的手指。 “她最近学业太刻苦了。”父亲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继续与旁人讨论婚礼细节。 藤原樱机械地收拾着茶具,耳中嗡嗡作响。指甲掐进掌心,疼痛却无法分散注意力。茶室里的交谈声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佐藤雅子是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在艺术鉴赏方面很有造诣,无论是家世还是教养都无可挑剔……” “慎一三十三岁了,终于肯安定下来……” “佐藤家的千金,真是门当户对呢。” 藤原樱借口去换茶,逃也似地离开茶室。走廊上的风铃被雨打湿,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靠在柱子上深呼吸,雨水溅湿了和服下摆。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在此刻做些什么,是继续扮演乖巧得体的布偶娃娃,还是撕开面具恶狠狠地宣泄一番。 可她能做的只是倚靠着柱子无声无息地哭一场。 等到茶会结束后,她在回廊拐角堵住了藤原慎一。 “你真的要结婚?” 她声音抖得厉害,和服腰带勒得她几乎窒息。 男人抬手抚过她发红的眼角,这个在旁人看来充满长辈关怀的动作,拇指却暧昧地摩挲着她耳后的敏感带。 原来独处时调情已是彼此的生理本能。 “商业联姻而已。” 他西装袖口沾着她常用的栀子香水味。 “绝不会改变什么,尤其是你我。” 他是那样坚定淡漠地向她保证,仿佛她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只是一种过度反应。 没有了年长者的包容宠溺,没有了情人间的缱绻厮磨,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藤原慎一,冷峻理智,利益至上。 她好恨这样的他,更痛恨离不开他的自己。 “不会改变什么?” 藤原樱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无法控制砸在地板上。 “那请问未来的藤原夫人知道,她丈夫几乎每一天都在操自己的亲侄女吗? 男人那双凌厉的眼眸暗了暗,他掐住她下巴,拇指粗暴地按进她口腔。西装裤下的硬物已经顶起明显轮廓,却仍保持着令人发指的从容。 “你是在吃醋?” “我配吗?” 她笑着反问,病态地在室外解开和服腰带,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庭院的风夹杂着微冷细雨,少女雪白的身体比日光还要炫目。 藤原慎一的呼吸终于乱了。 男人西装裤的皮带扣撞上廊柱发出脆响,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时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他掐着她的臀肉将人提起,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最深处,这个角度让龟头直接碾过宫口软肉。 当阴茎贯穿身体时,藤原樱的指甲在柱子上刮出几道白痕,疼痛让她眼眶发热,脚趾蜷缩着悬空晃动,她故意收缩阴道肌肉,强忍着心痛挑衅道—— “嗯啊…您的未婚妻也会这样伺候您吗?” 她话未说完就被掐着脖子后仰。 回答她的是更凶狠的顶弄。 藤原慎一单手托着她臀部上下颠动,另一只手扯开衬衫领口,俯身用牙齿叼住她胸前颤动的乳尖。少女粉嫩的乳晕上在唾液浸润下泛起淫靡水光。 男人吮吸着她的乳头,漫不经心道:“只有你才会像妓女一样求欢。” 放在此时,这句话比任何粗暴的性爱都要疼。 这场性事由藤原樱的激烈反抗而草草告终。 她从一开始的温顺配合到忽然像疯了似的扇男人的耳光。藤原慎一从起初的错愕再到迅速冷静,他不躲不避,硬是挨下好几个巴掌。 男人抽出硬挺的性器,静静看着藤原樱又哭又笑的样子,忽而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你。” 他伸手整理她额前的乱发。 藤原樱冷笑着移过头去,不想看藤原慎一那张冷酷又深情的脸。 可是她还在哭。 在他面前,像小孩一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着。 在这种时刻,她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仍旧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宠爱的孩子,而不是自以为的十全十美的情人。 她听见在生意上运筹帷幄的男人叹了口气,像是遇到解不开的难题。 “只要你一个,从前是,以后是。”他说。 藤原樱怔怔地看着他,却没办法像从前那样笑出来。许久,她缓缓开口,喃喃道—— “算了吧…我们是时候结束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第六章流产(慎) 藤原樱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一个雨夜。 和藤原慎一分手后没过几天,藤原樱开始频繁呕吐。 起初她以为是情绪所致,直到经期推迟了整整三周。盯着验孕棒上那两道刺目的红线,她蜷缩在浴室地板上,听着雨水敲击玻璃的声音笑出了眼泪。 是那次。 一个月前藤原慎一去欧洲出差,回来那晚直接闯进她公寓。 她记得自己被按在玄关镜前,男人带着异国风尘气的西装摩擦着她赤裸的背,避孕套用完了也不停,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子宫深处。 当时他温柔地哄她,“想不想生个小小樱”。 她竟可悲地以为那是甜蜜的情话。 少女的手指抚过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注定畸形的生命,一个不被期待的存在,一个乱伦的产物。多么讽刺—— 就像她和藤原慎一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 藤原樱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了,一个极为扭曲的念头忽然涌现,而她竟控制不住要将它化作实际行动的渴望—— 她解除了通讯录里对藤原慎一的拉黑状态,并且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十点,我想去你的婚房看一看。” 不待对方回复,她便将手机关机。随后,她如同一个精心准备约会的少女,脚步雀跃地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 那里面整齐迭放着藤原慎一这三年来送的所有“礼物”:性感真丝睡裙、乳尖开洞的胸衣、连体开裆的情趣制服…… 最后她选择了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那是她之前在涩谷成人店挑了一下午的战利品。半透明布料勉强遮住乳尖,腰侧镂空设计露出雪白肌肤,配套的吊带袜勒着大腿根,轻轻一扯就会断开。 “真的好像一个放荡的妓女啊……” 蕾丝边缘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欣赏着自己的臀部曲线,胸前的薄纱根本遮不住挺立的乳尖。 最后,她涂上藤原慎一最喜欢的口红色号,眼前的少女艳丽得像鬼。 出门前,她吞下了两片止痛药。 他的婚房坐落在东京最高端的住宅区,密码是她的生日,输对密码时藤原樱感到一阵眩晕。 推开门时,她闻到新鲜油漆和玫瑰花香混合的味道。玄关处摆着藤原慎一与未婚妻的合照,那位佐藤千金穿着白色洋装,笑容得体得像杂志封面。 这一切都让她想吐。 藤原樱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向主卧。 主卧的床上铺着显然是女主人挑选的淡粉色床单,床头柜上摆着一对还未拆封的婚戒。藤原樱冷笑一声,从手包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床单上喷了几下—— 这是慎一最喜欢在她身上闻到的味道。 她蜷缩在婚床上,身上的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黑色蕾丝勉强包裹着饱满的胸脯,细带勒进肉里,更显得肌肤雪白。 吊带袜的蕾丝边在大腿根部若隐若现,颈圈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作响。 藤原樱静静等待着。 直到时针指向夜晚十点。 她听见门被粗暴推开的声音,藤原慎一大步走进卧室,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松开了一些,手里还拿着车钥匙,显然是刚从公司回来。 两人不过是几天没见,在对望的这一刻却是恍若隔世。 藤原樱本以为自己再也无所谓,她可以做到冷冰冰地面对他。可当藤原慎一那张略显憔悴的冷硬面容出现在眼前,她竟本能地想要扑进他怀里去,轻吻他的唇角。 “我还以为你在陪未婚妻,不会过来了呢。” 她冷笑。 男人瞳孔一缩,沉默得诡异,眼神缓慢地扫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像一头压抑许久却被撩拨欲望的野兽—— 这很危险,却合了藤原樱的意。 “叔叔为什么不说话?” 她像蛇一样爬过去伸手解他的皮带。 藤原慎一的声音变得很低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知道啊。”少女笑得甜美。 “我就是想看看,藤原社长在婚床上操侄女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藤原慎一低吼一声,将她狠狠按倒在床上。 他的吻粗暴得近乎撕咬,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捏她的胸脯,蕾丝内衣被扯得变形。压抑了几日的欲望此刻以近乎恐怖的力度发泄出来。 “贱人。” 他撕开她腿间那层可怜的布料,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已经湿润的小穴,“穿成这样来勾引我?” 他的进入毫无预兆,又深又狠,像要捅穿子宫。男人掐着她腰肢疯狂抽插,每一次顶撞都精准碾过宫颈口。 藤原樱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她故意用腿环住他的腰,将他绞得更紧。 她刻意弓起身体迎合他,内心却一片冰冷。对,就是这样,再粗暴一点,再愤怒一点。她需要他的暴怒,需要他失去理智,需要他亲手毁掉那个不该存在的生命。 她知道自己现在像个真正的娼妓,但比起心痛,这种羞辱反而让她好受些。 “用力啊,叔叔。”她在他耳边吐气。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肉棒和田径部的学弟…啊啊…还有文学社的学长有什么不一样……” 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她随口胡编着。 目的达成了,这句话像一桶汽油浇在火上。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藤原慎一,男人开始了近乎残忍的抽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在宫颈口,发出淫靡的水声。床架剧烈摇晃,床头撞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扯下领带捆住她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胸部。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他咬着她乳尖冷笑。 “不过是个随叫随到的婊子。” 好痛,真的好痛。 藤原樱在剧痛中仰头喘息,婚房的天花板吊灯晃成一片光晕。 她咬紧牙关承受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少女能感觉到小腹传来阵阵绞痛,有温热的液体正从交合处渗出。快了,就快了...... “叫出来。” 藤原慎一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胯部的动作更加凶狠。 “不是要勾引我吗?让我听听你有多骚。” 藤原樱顺从地呻吟起来,声音甜腻放荡。她感觉到体内的撞击越来越重,子宫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她数着藤原慎一领口散落的纽扣——第四颗,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这枚纽扣正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她乳尖,就像他们扭曲的关系,越是疼痛越是兴奋。 “痛……叔叔我好痛。”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泪水将睫毛膏晕染成黑色污渍,腹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撕裂。 藤原慎一却误解了她的反应。 “装什么清纯?” 他掰开她腿根,让交合处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肉棒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藤原樱感觉子宫颈正在被强行撬开。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腿间涌出—— 起初她以为是爱液,直到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当藤原慎一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藤原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她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鬓角,下体一片狼藉。 “你……”藤原慎一突然僵住了。 他的手指沾到了血迹,不是月经的那种暗红,而是鲜艳的、带着生命力的红色。 他的表情从情欲未退的餍足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怀孕了?” 男人一贯冷静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藤原樱笑了,眼泪却止不住。 “恭喜叔叔,双喜临门。” 藤原慎一的表情让她想起被子弹击中的野兽。他猛地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大滩血迹时,脸色瞬间惨白。 “你故意的。” 他抓住她的肩膀,“你他妈是故意的!” 藤原樱任由他摇晃,露出惨淡的微笑。 “恭喜你,叔叔。” 她轻声说着,静静看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自己的大腿和身下的婚床。 “恭喜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藤原慎一抱起她冲向浴室时,藤原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她看见血丝在水中蜿蜒成诡异的图案。男人正在打电话叫私人医生,声音里是她从未听过的惊慌。 “为什么不告诉我?”男人被她折磨得近乎崩溃。 “告诉你就会取消婚约吗?” 藤原樱痴痴地笑着。 “还是会带我去私人诊所,像处理垃圾一样处理掉这个错误?” 接下来的记忆模糊不清。 藤原樱隐约记得自己被抱上车,记得医院刺眼的灯光,记得藤原慎一身上的气息。当她再次清醒时,已经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手腕上连着输液管。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雪白的被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房门被推开时,藤原樱正试图坐起来。藤原慎一端着餐盘站在门口,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流产加上轻微撕裂伤,你还想折腾什么?” 他放下餐盘,声音冷硬得像在训斥下属,却藏着一丝心痛。 藤原樱看着他的眉眼,突然笑了。 “怎么,怕我死了没人给你操?” 她故意用最粗俗的字眼。 “放心,我这种婊子…命硬得很……” 藤原慎一猛地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让她以为骨头要碎了。但下一秒,他的拇指却轻轻擦过她干裂的嘴唇。 “为什么……”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是我们的……” “孩子?” 藤原樱替他说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一个乱伦生下的怪物?还是你商业联姻中的绊脚石?” 藤原慎一沉默了很久。 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显得房间更加寂静。最终他松开手,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吃。” 他命令道,眼神却落在她脖颈处的淤青上,“你需要体力。” 藤原樱别过脸去。 “婚礼请柬设计好了吗?需要我帮忙选婚纱吗?” 她依旧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出不来。 瓷勺砸在墙上的碎裂声让她浑身一颤,藤原慎一将她按回床上,膝盖顶开她虚弱的双腿。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他扯开她病号服的前襟,俯身咬住她肩膀,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渗血的牙印。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我要你取消婚约,堂堂正正和我在一起。” 藤原樱挑衅地笑,尽管眼泪已经流进鬓角。 男人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这世间最贵重的珍宝也不及怀中少女的一颦一笑。 但当他的唇移到她耳边时,说出的却是:“你明知道这不可能。” 藤原樱的笑僵在脸上。 她早该知道的—— 在藤原慎一的世界里,利益永远比感情重要。就像他当年可以毫不犹豫地接管父辈留下的产业,现在也能面不改色地迎娶佐藤家的千金。 “滚出去。”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否则我现在就从阳台跳下去。” 第七章婚礼(微h) 藤原慎一对她的愤怒充耳不闻。 男人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背对着她说:“我给你办了休学手续,这学期结束前,你就住在这里六本木的那套公寓里。家族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说你得了贫血病,需要静养。” 少女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他在说话。 藤原慎一将病历本放在桌上,医生那句“子宫内膜受损严重”像把钝刀,在他心脏上来回切割。他转头看向诊疗床上蜷缩成团的少女—— 小姑娘正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发呆,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青灰的阴影。 “小樱,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他沙哑着开口。 “我只爱你。” 男人站在光影交界处,轮廓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 这句话比任何暴力都更具破坏力。 藤原樱蜷缩在床角,像个被掏空的布娃娃。她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听见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得刺眼。 …… 搬家那天东京下着冻雨。 公寓是典型的顶层豪宅,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东京的灯火。 藤原樱赤脚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发现浴室镜柜中有她惯用的护肤品,甚至连冰箱都塞满她爱吃的草莓大福。书房抽屉里整齐码放着她的课本和笔记—— 藤原慎一甚至记得带上她喜欢的钢笔。 主卧衣柜里挂着她常穿的几个品牌的当季新款,夹杂着慎一的西装,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温馨之家,又像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牢笼。 日子就这样扭曲地延续着。 住进来第一周,她整天躺在床上,看着阳光在天花板上移动。慎一每晚八点准时回来,带着不同餐厅的外食。 他们做爱时总是沉默,只有肉体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回响。结束后他会抱她去洗澡,手指梳通她打结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第二周开始,藤原樱尝试做饭。当她把味噌汤煮得咸涩难咽时,慎一却面不改色地喝完。 那天晚上他在厨房要了她,把她抱上大理石台面,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她夹紧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部肌肉,听着他压抑的喘息,恍惚间以为这是他们的家。 一个夫妻情深的家。 …… 电子门锁的提示音打断了回忆。 才下午五点,藤原慎一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礼盒。藤原樱正跪在地毯上熨烫他的衬衫,蒸汽熏得脸颊泛红。 “股东大会提前结束了。”他扯松领带大步走来。 当他把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俯身深深地吻她时,藤原樱看见礼盒里滚出几颗沾着水珠的温室草莓——那是她近期唯一爱吃的东西。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少女把草莓塞进嘴里慢慢咀嚼,汁水顺着指尖滴在胸口的蕾丝内衣上,半透明布料下乳晕若隐若现。 她对着雾气氤氲的磨砂玻璃门张开腿,指尖在湿透的底裤上画圈。 这具流产后的躯体反而更诱人了,腰肢细得能掐断,乳房却因激素变化变得更加饱满,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玻璃门被猛地拉开。 藤原慎一腰间松垮地挂着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滚入阴影。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将她拖到洗手台上,陶瓷的冰凉激得她浑身颤抖。 “这么骚?” 他掰开她腿心,指尖刮过已经湿润的褶皱。 “才分开八小时就流水了?”他揉了揉她的发。 花洒没有关,热水在瓷砖上溅起细密水花,慎一就着这个姿势进入她,洗手台的镜子映出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水光。 藤原樱的脚趾蜷缩着抵在他腰窝,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这个角度进得格外深,每次顶弄都像要捅穿脆弱的小子宫。 “里面…变得越来越紧了。” 慎一喘着粗气咬她耳垂,手指揉捏她发胀的乳尖。流产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藤原樱很快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中达到高潮。 她痉挛着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混着沐浴露的薄荷香。 “要到了…叔叔……” 她故意模仿AV女优的甜腻声线,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男人射在她体内时,少女盯着镜子里自己高潮失神的脸,突然被翻过来按在墙上。 后入的姿势让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慎一就着湿滑再次插进来,这次比前两次更凶,撞得她膝盖磨破皮。 晚餐是藤原慎一抱着她完成的。 藤原樱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切三文鱼,他的阴茎还半硬着顶在她尾椎骨。 当她把味噌汤洒在他裤子上时,男人直接掀开她睡裙在料理台上又来了一次。烤箱计时器响个不停,慎一却掐着她腰肢越操越狠,最后射在冒着热气的烤鱼上。 “吃干净。”他按着她的头命令道。 藤原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俯身舔舐混着精液的食物,舌尖扫过银质餐叉的模样让藤原慎一再次硬了。 这次他把她抱到落地窗前,六本木的霓虹灯海在他们脚下闪烁。藤原樱的乳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躯体。 爱欲无尽,疼痛也无尽。 …… 时间像被按了快进键,转眼日历翻到九月下旬。 藤原慎一的婚礼在东京会馆举行。 藤原樱坐在亲属席第三排,看着藤原慎一在灯光下如刀刻般锋利的侧脸,比平时更加英俊。而站在他身旁的佐藤雅子穿着白无垢出现,像朵纤尘不染的雪莲。 “请交换戒指。” 司仪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藤原樱看着慎一托起新娘的手,将那枚与他成对的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 在一片掌声雷动中,藤原樱下意识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忽然笑起来。多么讽刺,此刻她子宫里可能还残留着新郎的精液,而所有人都祝福着这段门当户对的婚姻。 “樱小姐的脸色不太好呢。” 佐藤雅子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捧花上的露珠滴在两人之间的地毯上。 “要不要去休息室?” 这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女人温柔地关心着她。 “不必了,恭喜。” 藤原樱向她鞠了一躬,和服腰带勒得她呼吸困难。 “祝您早生贵子。” 她的喉间突然翻涌着血腥味。借口去洗手间,藤原樱扯开领口大口喘息着,脖颈处未消的吻痕在镜中格外刺目。 又一次体会到灵魂出窍的痛楚。 回来时她撞到侍应生,红酒泼在袖口上,像干涸的血迹。正在应酬宾客的藤原慎一远远投来一瞥,眼神深得像口井。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似逃一般离开了这个纯白色的地狱。 第八章代价(慎) 出租车最终停在六本木某栋大厦楼下,大厦顶层是只有圈内人才知道的高级会所“银蝶”,专为政商名流服务。 藤原樱涂着比平时艳十倍的口红,漆皮短裙稍一动就会走光。 “我还是处女。” 她对穿燕尾服的经理说,谎话说得面不改色。 “我只想要服务要最贵的客人。” 她露出一个病态的微笑。 更衣室的全身镜映出她苍白的躯体,藤原樱换上蕾丝吊带袜时,小腹传来细微抽痛—— 那里曾有个畸形的胚胎。 当她在乳尖涂上闪粉时,想起叔叔总爱在情事中啃咬这里。最后她戴上狐狸面具,遮住与藤原慎一有七分相似的眼睛。 第一位客人是某大型制药会社的社长。 当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她大腿时,樱正望着天花板的镜面。那里倒映出她被扯乱的头发,和男人秃顶的后脑勺形成可笑对比。 “这么紧,不像职业妓女啊。” 男人把两指插进她干涩的甬道,疼得她小腿抽搐。 藤原樱强迫自己放松,想起慎一第一次进入她时的表情。那时她才十八岁,在茶室里颤抖着接纳他。此刻她模仿着当年生涩的呻吟,却听到身上人兴奋的喘息。 “叫大声点!” 男人恶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 疼痛让阴道分泌出些许液体。男人趁机捅进来,龟头粗暴地刮过内壁。藤原樱数着墙纸上的花纹,在每一次顶撞中幻想这是她和慎一的婚礼现场。 当肮脏的热流涌入体内时,她正盯着被扔在角落的破碎丝袜,忽然感觉自己和它好像。 第二个客人是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着名议员。 他命令她跪在落地窗前,从后面进入时抓着她的头发往玻璃上撞。东京夜景在眩晕中化作彩色光斑,藤原樱透过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看见远处公寓的灯光—— 藤原慎一会怎么度过这个新婚夜? “贱货夹得真紧。” 男人最后选择射在她的头发上,精液流进面具里糊住了睫毛,她透过浑浊的液体看见第三位推门进来的客人正在解皮带。 第三位客人最年轻,手段却最残忍。 他带来镶珍珠的乳夹,拧紧时樱疼得仰起脖子。男人趁机咬住她喉管,像野兽交配般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让阴茎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子宫口传来被撞击的钝痛。 “里面好热…” 男人喘着粗气掰开她臀瓣,“换个地方好不好?” 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后穴被强行侵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手指在床单上抓出道道痕迹。 男人却更兴奋了,左右开弓地抽插两个穴口,反复填满着她的欲望。 “听说今天藤原家办婚礼?” 男人不过是随口一提,“你似乎有点眼熟啊。”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藤原樱崩溃地大笑起来,笑声混合着哭腔在房间里回荡。越来越多的客人走进这个房间,换着花样玩弄这具美丽的肉体。 当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上下两张嘴时,藤原樱望着天花板的镜面吊顶。无数个破碎的倒影里,她被不同的男人贯穿,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有人揪着她头发骂贱货,有人在乳头上夹铃铛,还有人在她小腹上倒热蜡。疼痛与快感的边界逐渐模糊,解脱了,这下子宫里终于能装满别人的东西,再装不下那个死去的胚胎。 她尖叫着高潮时,恍惚间幻觉藤原慎一就在眼前。 她幻想他牵着她的手步入教堂,掀开头纱,他轻轻吻她。 凌晨四点,藤原樱蜷缩在银蝶的淋浴间,温水冲出血丝和精液的混合物。经理递来热毛巾时欲言又止。 “小姐…有位客人临时加价……” 少女看着镜中自己肿烂的阴唇,突然想起流产那晚慎一抱着她冲进急诊室的样子,他是那么心疼她,从来舍不得这样对待她。 “好啊。” 她听见自己甜美地笑着。 “再加钱的话…轮奸也可以哦。” 凌晨六点的东京塔在雨中泛着红光。 藤原樱拖着撕裂的下身走出电梯,高跟鞋早就不知丢在哪里。被撕烂的蕾丝内衣挂在脖子上,小腹高高鼓起,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公寓走廊留下黏腻的痕迹。 手机里有三十七个来自藤原慎一的未接电话。 密码锁“嘀”的一声解开时,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她看见藤原慎一坐在沙发上。 他的衬衫还完整穿着,只是领口松开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堆满烟头,威士忌酒瓶空了一半。 “叔叔,你不会在这里呆了一晚上吧。” 藤原樱倚着门框笑,腿间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股精液。 “新婚之夜不在婚房,反而在这里等侄女回家,合适吗?” 藤原慎一的目光扫过她淤青的膝盖、咬破的乳头和沾满干涸精液的阴毛。当他站起来时,藤原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这很罕见,他从不酗酒。 “去哪了?”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少女摇晃着走向他,每走一步都有浊液从腿间滑落。她在距他一步之遥时故意跌倒,染着血和精液的手抓住他裤管。 “当然是在叔叔的大婚之夜出去赚钱呀。” 她仰头笑得天真。 “叔叔亲自教的技术…很受欢迎呢…” 慎一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撞到玄关柜。陶瓷摆件砸在地上粉碎,一块碎片划过她脚踝,鲜血蜿蜒流进拖鞋里。 这是相识以来他第一次对她使用暴力。 藤原樱却笑得更开心了。 她艰难地支起身子,当着他面扒开阴唇,亮出小穴里满满的浓精。 “你看…这么多人都想…呃…让我怀孕呢。” 她仰头,眼睛一瞬不眨地观察着藤原慎一的脸。 她想看他面露绝望或是怒意澎湃,她想看他一边恨她的放荡,一边无法控制对她产生欲望。 她想看…她想看他心痛地望着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过往无数次那样。 可是都没有。她甚至听不见一句呵斥。 藤原慎一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这副神情让她很陌生,同时也很恐怖。 心中荡漾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这沉默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像一只后知后觉做错事的小猫,她瘫坐在地上,迷茫地攥住他的裤脚,忽而没了刚才的神气。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我还可以…还可以洗干净…不要丢下我……”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忽然感觉浑身都好痛,痛得快要死掉。 藤原慎一拿起西装外套,再次经过她身边时,藤原樱伸手想抓他的裤腿,却被他像拂开脏东西一样避开。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藤原樱泪眼汪汪。 “我…只是想让你在乎我……” 她的声音忽然很虚弱。 可是这一次并没有轻而易举地得到原谅。 “公司有早会,我先走了。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做HIV筛查。” 藤原慎一看着她,眼神枯寂得像是死透了。 玄关镜映出她瞬间惨白的脸,而藤原慎一头也不回地走进晨光中。她看见他临走前将什么东西丢进了垃圾桶,少女连忙爬到垃圾桶旁翻找—— 那是两张原定今天起飞的前往瑞士的飞机票。 第九章折磨(h) 藤原樱在玄关处蜷缩了一整天。 晨光变成暮色,暮色又化作黑暗。脚踝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腿间黏腻的精液早已冷却,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还攥着那两张被揉皱的机票。直到胃部传来尖锐的绞痛,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进食。 “慎一…别走……” 她轻声呼唤,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无人应答的寂静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呼吸。 藤原樱艰难地支起身子,每移动一寸,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拖着身体爬到沙发边,那里还残留着慎一的体温,以及他留在茶几上的半杯威士忌。 藤原樱爬过去,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舔舐杯沿,琥珀色液体早已挥发殆尽,只留下苦涩的余韵。 结束了。 这段关系竟以如此荒唐的方式惨淡收场。 窗外开始下雨,东京塔的红光在雨幕中变得模糊。藤原樱赤脚走向浴室,每走一步都有浊液从腿间滑落,在地板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脖子上布满吻痕,乳尖上的闪粉已经斑驳,像凋零的樱花。 最可怕的是眼睛,那双向来被慎一称赞像黑曜石的眼睛,现在像是两颗被挖空的玻璃珠。 热水冲刷过小腹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 藤原樱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浴缸边缘剧烈颤抖着,温热的水流冲开腿间残留的精液,露出红肿的阴唇。 她试探地将手指探入还在渗血的穴口,里面火辣辣的疼。昨晚第三个客人强行进入后穴的记忆突然闪回,男人掐着她腰胯的力度几乎要捏碎她的骨盆。 “嗯啊…” 她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可耻的快感。 “呃…” 她的手指不小心刮到敏感处,一阵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 藤原樱咬住嘴唇,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胸部。乳头因为热水的刺激而挺立,上面还留着乳夹造成的淤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这具身体已经淫贱到无药可救了。 哪怕是处在最伤心的时候,伤痕累累的小穴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分泌淫水,习惯被肉棒填满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谁来救救她?谁愿意拯救这样一个自甘堕落的妓女。 “不行…不能再自慰了……” 少女强迫自己停下动作,“我受伤了…叔叔会生气的。” 这个念头让她突然崩溃。藤原樱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热水呛进鼻腔,她终于放声大哭—— 藤原慎一不会再生气了,他嫌她脏,不要她了。 浴室外,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在提醒她慎一的存在。厨房里他专用的蓝山咖啡豆、书房里成排的经济学着作、衣柜中整齐悬挂的定制西装…… 藤原樱浑身赤裸走进卧室,似被抽走了骨头般浑身酥软,她倒在还留有慎一气味的床单上,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 小腹传来熟悉的抽痛,那是流产的后遗症。 她挣扎着爬起来找止痛药,顾不得看药物的名称,就这样胡乱抓出几片吞下。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里,她干呕了几声,最终趴在马桶边吐出了胃里根本不存在的食物。 好饿,那些咽下去的精液都被消化完了。 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瓶矿泉水,以及半盒草莓——那是慎一最后一次给她买的。 她舍不得吃,反倒是控制不住地将草莓一颗颗塞进肿烂的小穴里,直到再也塞不下,只留一片绿色的小叶装点着穴口。 “全部吃下去了…叔叔……”她痴痴笑着。 三天后,高烧来得毫无预兆。 藤原樱在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躺在客厅地毯上,电视里还在播放午夜购物频道。她试图爬起来找退烧药,却一头栽倒在茶几旁。 额头撞到桌角的瞬间,她想起了藤原慎一那令她很有安全感的怀抱,像是宠物在思念主人的气味。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 藤原慎一这些天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给他发了几百条消息,从愤怒的咒骂到卑微的哀求,再到最后病态的告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她就像幽灵一样在公寓里游荡,穿着慎一的衬衫,嗅着领口残留的气息,幻想藤原慎一会突然推门进来。 次日,她的发烧更严重了。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手机从掌心滑落。通讯记录显示她给慎一打了二十三个电话,全部被转接到一个女声那里。 “您好,这里是藤原专务的助理。请问有什么事需要转达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助理啊…… 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体,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藤原樱的神经。 她想象着慎一办公室里坐着怎样一个优雅的女人,也许穿着得体的套装裙,也许会在加班时为他泡一杯咖啡,也许…也许他们之间不止是工作关系。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要找慎一……” 她对着电话尖叫,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让他接电话!让他见我……” 电话那头礼貌地重复着相同的说辞,最后变成忙音。藤原樱把手机砸向墙壁,塑料外壳四分五裂。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震动棒,粗暴地塞进自己干涩的甬道。疼痛让她弓起背,但比起心里的空洞,这点痛甚至变成了一种幸福。 “叔叔快看啊…慎一……” 她打开手机录像功能,镜头对准自己张开的双腿。 “我在用你送我的玩具…记得吗?你说樱花粉最适合我…” 镜头中的少女跨坐在按摩棒上,蕾丝睡衣半褪,粉晕的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双腿大张着展示湿润泛红的私处。 “叔叔…靠自己塞不进去…要慎一的大肉棒才能填满骚穴呜呜呜呜……” 视频里的她带着哭腔,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她故意把震动档调到最大,让镜头拍下自己痉挛的小腹和潮吹时失禁般的快感。 视频发送后显示已读,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激不起半点回音。 藤原樱盯着屏幕直到眼睛酸涩,最后蜷缩成一团,把震动棒深深塞进饥渴的小穴。 是这具身体已经失去了诱惑力吗?是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联系她吗?是他的工作太过繁忙了吗?是他在和她冷战吗…… 藤原樱恐惧着猜想各种可能,却唯独不愿去想最残酷的那个可能—— 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 高烧让视线模糊成一片水光,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像是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猫,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像是死了一样。 退烧的那天早晨,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消瘦的锁骨突出,腰肢细得不堪一握,大腿内侧的淤青已经变成淡黄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指尖掠过乳尖时,一阵酥麻感让她轻颤。 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插入,下体就涌出湿意。 “好想要…慎一……”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滑向腿间。 短短几天,她给他发了无数条录制的自慰视频。 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有时镜头能清晰聚焦到吞吐着自慰棒的糜烂穴口,有时却只能模模糊糊地拍到她烧得通红的小脸,以及那一双眼泪汪汪的圆眼。 她等不到任何回复,哪怕是一个句号。 她开始频繁地向他发送自慰视频。 有时用水果,有时用化妆刷,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 尽管这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无所谓的默许,又像是某种乐在其中的轻蔑。 手机突然震动,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 是垃圾短信。 “求你了…” 她对着手机录音,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 “我知道你在看…回我一句好不好?就一句……” 录音发送后,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她偷偷买的跳蛋和乳夹。藤原樱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戴,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 她想象这是慎一的手在玩弄她,是他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眼神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手机摄像头自动对焦在她张开的腿间。 藤原樱调整角度时,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咬出齿痕的下唇,这副模样曾经总能轻易激起男人最粗暴的占有欲。 “叔叔…” 她对着镜头伸出舌尖,像过去在他办公桌下做的那样。 “你看,小穴好空……” 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时,她刻意模仿着慎一惯用的节奏。当指节刮到某处敏感点时,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视频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藤原樱正用震动棒抵着宫颈口高潮。她蜷缩在慎一常坐的那把扶手椅上,腿间喷出的爱液弄脏了真皮坐垫。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边自慰一边啜泣,高潮来临时还喊着藤原慎一的名字。 但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 第十章结束(h) 第十八天早晨,藤原樱在玄关镜前仔细描画着妆容。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她有一张清纯而楚楚可怜的脸蛋,眼神却透出一股诱人的媚意。 当出租车在藤原集团的总部大楼前停下时,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找藤原慎一。” 她对前台小姐说,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我是他的…侄女……“ 藤原樱的喉咙发紧,补充道。 前台接待露出为难的表情:“藤原社长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就在这时,旋转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藤原樱仓皇转头,看见藤原慎一挽着佐藤雅子的手走进大厅,这瞬间她竟本能地想要躲起来。 男人穿着深蓝色西装,仍旧体面而英俊,下颌线条比记忆中更锋利。而他身边的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正微笑着向媒体打招呼。 记者们的闪光灯对准他们。这一对出身财阀世家、门当户对的新婚夫妇,是近期东京上流圈子最火热的话题,甚至被一些年轻的网民磕上了cp。 “请问藤原夫人对丈夫即将推行的改革措施有什么看法?” “作为强强联姻的代表,二位有什么经营婚姻的秘诀?” 藤原慎一微笑着回答每一个问题,手臂始终保护性地环在妻子腰间。那个曾经只属于藤原樱的位置,现在被另一个女人占据着。 他看起来那么幸福,那么……陌生。 藤原樱站在大理石柱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慎一低头对妻子耳语,看着那个女人羞涩地微笑,看着他们一起走进专属电梯。 胃里突然翻涌起酸水,她躲在角落不受控制地干呕。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藤原慎一的目光扫过大堂,似乎在她藏身的地方停顿了一秒。藤原樱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这一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 她手足无措,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最后狼狈地低头跑出大厦。 …… 六本木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她又回到了这里。 银蝶会所的灯光比记忆中更加刺眼,走廊尽头传来女人的惨叫和男人的哄笑,藤原樱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时,自己还能假装是处女。 少女机械地脱下连衣裙,换上会所提供的黑色蕾丝内衣。她往锁骨扑金粉,乳尖涂上会随体温变色的特殊唇膏。 当她给阴唇涂抹舒缓凝胶时,手指不小心陷入仍然红肿的穴口,突然的刺激让她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她苦笑,自己真是没救了。 这次没有戴狐狸面具,经理说客人们就喜欢她这副清纯学生妹的样子。 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男人是已退休的政坛大人物,肚腩上堆着三层赘肉。 藤原樱跪在柔软地毯上给他口交时,粗大的阴茎几乎捅穿她的喉咙,她发现对方阴毛里夹着灰白的卷曲毛发。 男人精液味道腥得像腐败的鱼,她强忍呕吐咽下去的样子取悦了老头。 “藤原家的千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多识广的老头子竟认出了她的脸。 他拽着她头发往墙上撞,“骚得像一个烂婊子。”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碎成光斑。 藤原樱岔开双腿承受冲击时,恍惚看见慎一站在墙角。 他还是穿着那件深蓝西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被老男人干得汁水四溅。这个幻想让她阴道剧烈收缩,男人兴奋得将前列腺液滴在她小腹上。 “贱货竟敢夹得这么紧!” 男人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力度大到像在扇打一件肮脏的垃圾。 第二个客人分外粗暴。男人沉默寡言,却毫不留情地用皮带抽打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都留下鲜红的痕迹。当他最终进入时,藤原樱疼得尖叫,却在这种痛苦中感到一丝诡异的解脱。 “婊子,这样打也会高潮吗?” 男人抬手恶狠狠地扇她的小穴,却摸到了满手粘腻的滑液。疼痛果然带来一阵反常的快感,藤原樱呜咽着达到了耻辱的高潮,蜜液喷溅在男人手上。 好舒服。 她短暂地把思绪放空,全身心投入在卖淫的快乐里。 第三位客人…第四位客人…第五个、第六个…… 凌晨三点,藤原樱数不清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会所经理看着瘫软在地的她,委婉提醒她该离开了。 最后是一位航运大亨把她带到VIP室里的水床,用特制精油按摩她胀痛的乳房时,藤原樱在舒适的抚触中短暂地睡着了。 梦里慎一正在轻吻她发烧的额头,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 醒来时却发现陌生的老男人正将她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粗短的阴茎在她腿间摩擦。 “贱婊子睡着了还流这么多水。” 他笑着捅进去时,藤原樱望着天花板的镜面,看见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摆弄,大腿内侧的精液已经干涸成白色纹路。 原来是梦啊。 凌晨五点,藤原樱拖着渗精的身体走出银蝶。 便利店店员看到她满腿精液的样子吓得报了警。藤原樱在警察赶来前逃进小巷,垃圾堆旁野猫的叫声让她想起慎一总说她像猫。 现在这只流浪猫被雨淋得发抖,奶头还挂着客人留下的乳夹。 回到公寓时晨光熹微。藤原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屋内,她的裙子皱巴巴的,大腿内侧沾满干涸的精液和血迹。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具布满淤青和咬痕的躯体,乳头肿得发亮,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 浴缸放水的声音盖过了呜咽。藤原樱把自己浸入热水,手指颤抖着扒开红肿的阴唇。太多精液堵在里面,稍微一动就有白浊涌出。 她尝试用手指挖出深处的残留,却因为动作太粗暴而弄疼了自己。 “嘶…好痛……” 手指稍微深入就引发尖锐疼痛,她的小腹又像流产那天一样绞痛,却没有人会抱着她奔向急诊室了。 浴缸水面浮起腥臭的白浊,她疯狂地搓洗皮肤,直到浑身发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可是有什么东西再也洗不干净。少女一声不吭地蜷缩在浴缸里,水温凉透了也浑然不觉。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已经彻底烂掉了。 她捂着被扇肿的脸,委屈得放声大哭。 第十一章操控 藤原慎一将手机重重摔在办公桌上,屏幕还停留在藤原樱几天前发来的视频画面。 少女雪白的胴体在镜头前如樱花绽放,指尖沾着晶莹的爱液涂抹在粉嫩的乳尖上。视频里她正用乳尖蹭着镜头的边缘,像小猫标记领地般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慎一…叔叔…我好难受……” 明明是上一秒还是淫靡的画面,下一秒镜头便切换到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 因为发烧又没人照顾的缘故,藤原樱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得凄惨,分明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还不忘揉揉一对漂亮的奶子,明目张胆地勾引着看视频的人。 男人松了松领带,呼吸粗重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她发过来的每一个视频他都已然看过千百遍,却还是像中了毒瘾般移不开眼。 这些天他像戒毒一样戒着藤原樱。 每当欲望袭来,他就用冷水冲脸,或者让司机载他去健身房发泄精力。 但身体的记忆太过鲜明,他记得藤原樱每一寸肌肤的触感,记得她高潮时小腿痉挛的样子,记得她含着眼泪说“一辈子只爱叔叔”时的表情。 重度欲求不满的男人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那是银蝶会所的经理按照他的吩咐,专门发送给他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藤原樱正跪在地毯上,像母狗一样撅起雪白的臀部。她戴着一副欲盖弥彰的狐狸面具,回眸楚楚可怜地望着身后的老男人—— 那位在电视上喜欢高谈阔论的明星议员,为藤原家在金融市场运作上行过不少便利,藤原慎一曾和他谈过不少灰色合作。 而此刻,他只看见视频里亲侄女的纤细腰肢像猫一样弓起,然后被陌生男人从身后插入嫩穴。 “呜…轻一点,求您了……” 她的声音带着柔弱哭腔,却更激起施虐欲。 藤原慎一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西装裤下早已硬得发疼,他只是死死盯着屏幕里藤原樱被蹂躏的模样。他看见那个老男人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刺眼的红痕。 “好粗…嗯啊啊…小樱要死掉了……” 视频里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的理智。慎一的手已经伸进了西装裤里,粗大的性器在掌心跳动。 他想象那是藤原樱的小手,像是猫爪一样,那么软,那么嫩,会在他进入时紧张地抓住床单。 西装裤裆部已经隆起可耻的形状。 藤原慎一解开皮带时金属扣发出清脆声响,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高潮时扭曲的面容,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硬得发痛的粗大肉棒,快感来得又快又猛,精液喷溅在屏幕上的瞬间,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我的小樱……” 黏稠白浊顺着手机边缘滴落,他盯着逐渐黑下去的屏幕,胸口剧烈起伏。 社长,夫人说有事想见您……” 秘书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 “让她等着。” 他冷淡道,“送套新西装进来。” 办公桌上摆着他与佐藤雅子的结婚照,照片里女人笑得温婉得体,是所有人眼中完美的藤原夫人。 这场联姻让藤原集团的股价上涨了15%,也让他在董事会的地位更加稳固。刚才在记者面前两人挨得很近,她的香水味还残留在西装领口,那股高雅的白檀香此刻让他作呕。 他伸手将相框面朝下扣在桌面,随后走进套间内的浴室。 冷水冲刷着依旧硬挺的性器,镜中的男人眼角发红,下颌线条绷得像刀锋。 这半个月他每天要靠三倍浓度的黑咖啡才能维持清醒,梦里全是藤原樱被不同男人操开的画面。 他又想起今早藤原樱出现在公司大堂的样子。 白色连衣裙下的身体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锁骨突出得像要刺破皮肤。她躲在大理石柱后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却不知道他早在出租车停在楼下时就通过监控看到了她。 监控……她大概不知道他无时无刻都在监控着她吧。 那套公寓被她视作温馨的家,殊不知全屋各处布满了针孔摄像头。 从他假意甩开她的手离开的那天起,他便在监控里时刻注视着她,就像养一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猫。这种快感对于掌控欲极强的男人而言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蜷缩在浴缸里哭得发抖的她…赤脚踩在厨房地砖上找过期食品的她…半夜迷迷糊糊说梦话的她…用纤细手指自慰也能高潮的她…… 简直可爱到让他想要玩死她。 藤原慎一不喜欢纯粹的肉体凌虐,他认为这是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比起肉欲上的满足,他更享受情感上的操控,在精神上完完全全占有另一个人。 所以他让藤原樱为他痛苦到疯掉,再用原谅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用年长者的身份告知她,我原谅这样肮脏的你了。 如此,这只单纯的小猫会心甘情愿地走进他的囚笼里,还会认为是天大的恩赐。 这才是真实的藤原慎一,是藤原樱用了二十一年都看不透的真面目。 慎一整理好西装,又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的藤原社长形象。他走出浴室时,手机正传来接二连三的消息提示音,他拿起来看了看—— 是银蝶会所的经理向他汇报工作,藤原樱从大厦离开后就去了银蝶会所卖淫。 对面毕恭毕敬地请示他该给藤原樱安排什么样的客人,又询问他这次想要时长多久的录像。藤原慎一没有回复,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小樱这个傻瓜,连银蝶会所最大股东就姓藤原都不知道。 从前,藤原慎一的人生枯燥乏味得可怜,他过着模板化的精英人生,几个哥哥皆是无能庸碌之辈,掌权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他的身上。 长年周旋于财富和权力让他腻味,直至藤原樱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她十四岁那年,她的妈妈因病去世,葬礼上他第一次留意到家族里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听着她在雨幕中哭到抽噎的声音,一向对家族后辈严肃冷厉的他,竟情不自禁地给了她一个安慰式的拥抱。 那时也未能想到,十八岁的藤原樱会在书房里被他用手玩到喷水,从亲侄女变成他的情人。 在学业上聪明的少女在男女情爱上实则笨得纯粹,分不清他的欲擒故纵,也不明白他的忽冷忽热。他待她凶,她便会哭,他待她好,她便会笑。 藤原慎一太清楚了,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是这样就不好玩了。 没有女人能够忍受爱的男人娶另一个人,他注定给不了她名分,她终有一日会想通离开他,或许是和平分手,或许是轰轰烈烈,但结果都不会改变。 这不是藤原慎一想要的结局,他既要名利双收,又要藤原樱此生只能相伴在他的身侧。 所以他在她最爱他的时候迅速和别人结婚,逼得她自甘堕落,又顺势装作一副嫌她肮脏、要和她一刀两断的模样离开她。 只有这样,藤原樱才会不断在记忆中美化、加深自己对他的爱,让藤原慎一这个名字变成她最痛苦的执念。 到那时,他再出现向她伸出手,她就会像被残忍虐待过的流浪猫一样,见到一点点温暖便毫无防备,小心翼翼地爬到他怀里,永远也不会想要离开。 她的身体、她的情感、她的思想…… 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第十二章少年(h) 藤原樱再也没有给藤原慎一发过消息。 每当她打开和他的聊天框,脑海里便会浮现那天躲在柱子后,眼睁睁看他挽着新婚妻子在媒体面前有说有笑的画面。 她的心痛到像是被刀片划开,却什么都做不了,既不能让他承认她是他的爱人,也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 她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公寓里堆满外卖盒和空酒瓶,窗帘永远拉着,分不清白天黑夜。她只在自己饿得胃痛或性欲难耐时出门,前者去便利店买饭团,后者则直奔银蝶会所。 这就像是恶性循环,她想。 藤原慎一就是因为嫌她肮脏才会离开她,而她却在分手之后把自己越弄越脏,变成了被无数个男人精液灌溉的骚货。 已经彻底烂掉了,他不会再回到她身边…… 镜子里的女孩眼下挂着淡淡青黑,嘴唇因为频繁的口交而微微肿胀。她机械地往身上喷香水,试图掩盖精液的味道。手腕上有一圈淤青,应该是某个客人用领带绑得太紧留下的。 手机屏幕亮起,是银蝶会所的经理发来的消息。 “今晚来了一位特殊的VIP客人,价格翻倍。” 藤原樱盯着消息看了几秒,然后慢吞吞地回复:“好。” 她需要被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那些陌生男人的精液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自己是谁,忘记那个再也不会拥抱她的人。 “我出门了哦,很快回来。” 她对空荡荡的公寓说,仿佛那里站着什么人。 …… 六本木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扭曲成色块。藤原樱站在银蝶会所门前,雨水顺着小腿流进高跟鞋里。上次那个航运大亨说过要带她去冲绳度假,此刻大概正搂着别的妓女在VIP室调情。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浓郁香水味扑面而来。 更衣室里,她正在换上情趣内衣,其他女孩们对她指指点点。藤原樱知道她们在议论什么——藤原家的大小姐,沦落到和她们一样卖身的地步。 多可笑啊,她本来是高高在上的财阀千金,现在却跪着给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口交。 “今晚的客人很特别。” 经理神秘地说,递给她一张房卡。 藤原樱无所谓地点头。谁在乎客人是谁呢?反正都是来操她的。 她熟练地在乳尖涂上会所特制的变色唇膏,看着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逐渐变成艳丽的玫红色。 “藤原小姐说不定还认识这个人呢。” 经理笑得意味深长。 藤原樱忽然心跳得很快。 银蝶会所的VIP包厢里,黑崎英和的金丝眼镜蒙上一层雾气。 他本该在毕业答辩的预备会议上,却被生意伙伴硬拉来这个号称“有极品学生妹”的销金窟。水晶杯里的威士忌还剩大半,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黑崎少爷不满意?”经理谄媚地凑过来。 “今天刚来了个新人,虽然价格……” “滚出去。” 他踢开脚边的冰桶,金属容器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种肮脏地方让他想起父亲养在外面的那些情妇。小时候,那些女人总是将沾着香水味的钞票塞进他书包,假装温柔地问“小少爷要不要吃糖果”。 脏死了,他理解不了是有多饥渴才会想要来这种地方。 推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穿着情趣内衣的少女赤脚走进来,丝袜边缘露出青紫的掐痕。 当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少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黑崎英和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藤原小姐?” 藤原樱愣在原地,她几乎认不出眼前的男人。 黑崎英和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他上下打量着她近乎赤裸的身体,这道目光总让她想起慎一审视商业对手时的眼神,像瞄准了猎物。 三年前他和她相亲的时候,十八岁的少年穿着明显不符合气质的灰色西装故作成熟,企图吸引她的注意,那时她冷若冰霜,瞧都不愿多瞧他一眼。 记忆中那个并不稳重的少年和现在银蝶VIP室的男人重迭不起来,而他此刻正用看蟑螂的眼神蔑视着她。 “真的是你啊。” 黑崎英和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反射出她衣不蔽体的惨状,“我听说藤原家的千金在六本木卖淫,还以为是竞争对手造的谣。” 少女只是歪着头笑,像银蝶会所里所有妓女迎接客人时那样。 “那么黑崎少爷包夜还是包天?学生妹优惠哦。” 她跪在他脚边,仿佛一个没有情绪的性爱机器人,熟练地舔弄着少年绷紧的大腿内侧,心想这个戴眼镜的少年肌肉倒是比那些老头子紧实得多。 黑崎英和猛地拽起她的长发,语气带着几分嘲弄。 “当年拒绝我时说什么来着?‘黑崎君太幼稚了039;?”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衣领,“现在却在这里当公共厕所?” 藤原樱突然笑起来,指尖划过少年暴起青筋的手背。 “所以呢?要做吗?处男先生。” 她闻得出处男特有的那种干净气味,混合着昂贵古龙水的柑橘调。 “第一次的话,我可以教您。”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黑崎英和的怒火。他粗暴地将她摔在真皮沙发上,膝盖顶开她不断颤抖的双腿。 她被摔在真皮沙发上时后脑磕到扶手。 黑崎英和解皮带的声音像刀出鞘,藤原樱瞥了一眼,意外地发现尺寸相当可观,甚至不输给那些经验丰富的老男人。 下一秒,炽热的男性躯体压得她呼吸困难。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捅进去时,两人同时发出痛呼。 藤原樱是因为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黑崎英和则是被前所未有的紧致绞得头皮发麻。 “好紧…” 黑崎英和喘着粗气,动作却不停,“那些老男人没把你操松吗?” 处男笨拙的抽插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在同龄人面前,她难得想扳回一局。 “技术…好差…”她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嘲笑,“要不要…啊…我教你……” 紧接着,她被一阵猛烈的顶弄撞得说不出话。 黑崎英和的技术确实糟糕,只知道一味地蛮干,但年轻力壮的躯体有着惊人的耐力。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叫我的名字。” 黑崎英和命令道,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她胸口。 藤原樱摇头,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叫任何人的名字,那感觉像某种背叛。 黑崎英和似乎被她的抗拒激怒,动作更加粗暴。他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藤原樱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呜咽。 “英…英和…慢一点…” 她终于崩溃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黑崎英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地加快了速度。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配偶一样留下深深的齿痕。 “再叫一遍。”他喘息着要求。 “英和…啊啊啊……!” 黑崎英和掐住她的脖子狠命一顶,龟头撞上宫口的瞬间,藤原樱的嘲笑变成了呜咽。少年生涩却旺盛的精力让她想起第一次被慎一占有的夜晚,同样的疼痛与欢愉交织的眩晕感。 当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时,她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眼泪混着汗水打湿了沙发皮质。 “慎一…叔叔……” 这个名字让黑崎英和僵住了。他听说过藤原家的风言风语,却没想到现实竟真是龌龊至此。 复杂的情绪在胸腔翻涌,他低头咬住少女乳头,莫名希望她身上那些伤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 凌晨三点,包厢里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腥气。藤原樱像破布娃娃般瘫在沙发上,大腿内侧糊满混合着血丝的白浊。 黑崎英和系着衬衫纽扣,突然将钥匙串以及一张黑卡扔在她赤裸的肚皮上。 “搬来我公寓吧,我有钱,可以买断你。” 钥匙扣上的库洛米挂件滑稽地晃动着。 “以后只准接我一个客人。”少年命令道。 藤原樱笑了:“黑崎少爷看上我了?” “少自作多情。”他推了推眼镜。 “只是刚好需要个固定性伴侣。” “那你找错人了。”藤原樱把钥匙扔了回去。 “我只接临时客,不接长期包养。” 她看着那个可爱的挂件,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多讽刺啊,在这种地方收到这样的礼物。 黑崎英和的眼神变得阴沉,他一把拽过她,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要是让人知道藤原家的千金在卖淫……” “去说啊。”藤原樱笑着看他,“最好让全东京都知道,我早就不在乎了。” 早就不在乎了…… 她抱紧自己的膝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我…已经烂掉了……” 少年表情变得复杂。他强硬地掰开藤原樱的手,再次将钥匙塞进她掌心。 “你到底是为什么?”她轻声问。 黑崎英和别过脸:“说了,缺个固定性伴侣。” “找那些名媛淑女去。”她说,“我只会越来越脏。” 黑崎英和没有回答。他突然粗暴地吻住她,这个吻充满了愤怒和说不清的情绪。藤原樱被动地承受着,尝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一个月。” 分开时,他喘息着说。 “就一个月,如果到时候你还想回来,我不拦你。” 第十三章搬家 藤原樱是被门铃声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公寓门铃正以每分钟三次的频率持续轰炸她的耳膜。 窗外雨声淅沥,六本木的晨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只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淡的灰线。 “谁啊……”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那是藤原慎一留在公寓的。 衣服上早已没有他的气息,但她固执地穿着它睡觉,仿佛这样就能假装他还在身边。 昨晚在银蝶会所被黑崎英和折腾到凌晨,回家后又灌了半瓶威士忌才勉强入睡。现在她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疼,下体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 打开门的瞬间,藤原樱愣住了。 四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搬家工人站在门外,领头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藤原小姐是吗?黑崎先生派我们来帮您搬家。” “什么?”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宿醉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 “这是黑崎先生的授权书。” 男人递过一份文件,上面赫然是黑崎英和龙飞凤舞的签名。 “他说您已经同意搬去涩谷的公寓。” 藤原樱的指尖微微发抖。 昨晚她确实收下了那把钥匙,以及一张黑卡。但那只是为了避免继续争执,她根本没打算真的搬去和黑崎英和同居。那个傲慢的小少爷居然直接派人来强行搬家? “他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藤原樱盯着那个签名,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 黑崎英和提出 “搬来我公寓”时,她以为那只是嫖客和妓女之间的调情,没想到这个疯子居然是认真的。 “我不搬。” 她砰地关上门,后背抵在门板上喘息。手机立刻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给你二十分钟洗漱。”电话那头不容置疑的声音,“别让我亲自来接你。” 藤原樱咬着下唇:“我说了不……” “你说什么?我可没听清楚,等会见。” 少年狡猾地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她站在公寓楼下,看着工人们将家具一件件搬走。 这个曾经充满她和慎一回忆的住所,现在空荡得能听见回声,甚至连留恋的时间都没有。 穿着黑色制服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藤原樱注意到这是辆顶配的迈巴赫,车窗玻璃染成深黑色,完全看不见内部。犹豫了几秒,她还是坐了上去。 三小时后,藤原樱站在涩谷一栋高级公寓的三十一层。黑崎英和的公寓比她想象中还要奢华—— 宽敞的开放式空间,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光景,家具都是极简的现代风格,处处透露着主人的优渥家境与挑剔品味。 “满意吗?”黑崎英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转身,看见他倚在门框上,已经换下了昨晚的西装,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几分戏谑。 没有发胶固定的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 如果没有那副金丝眼镜,完全就是个青涩的男大学生。 “你的房间在右边,我的在左边,其他区域共用。” 他递过咖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腕,“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基本的生活用品,缺什么告诉管家。” 藤原樱接过杯子,浓郁的蓝山香气扑鼻而来。她小啜一口,惊讶地发现甜度和奶香刚好。 “别那么惊讶。”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相亲之前我就调查过你。” “变态。”藤原樱小声嘀咕。 黑崎英和轻笑一声:“彼此彼此,藤原小姐的性癖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昨晚在银蝶会所的荒唐画面浮现在脑海。黑崎英和似乎很享受她的窘迫,故意凑近一步,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 “一个月。”黑崎英和的声音突然贴近耳后,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这期间不准接客,不准联系别人,尤其是藤原慎一那个老男人。” 藤原樱转身时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黑崎英和比她高半个头,这个距离能清晰闻到他身上薄荷的须后水味。与藤原慎一惯用的阴沉木调不同,这气息年轻又极具侵略性。 “凭什么?”她仰头,不服气地瞪着他。 黑崎英和直接撩开她的风衣下摆,指尖划过吊袜带:“凭我现在就能在这操哭你。” 他的拇指按上她腿根敏感的软肉,“让整个涩谷都看到藤原家的大小姐怎么被干到喷水。” 藤原樱的呼吸乱了。她不该对这种威胁有反应,可下身却诚实地渗出湿意。 黑崎英和显然察觉了,他低笑着抽回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 “小骚货。去洗澡。你身上还有昨晚的味道。” 这句话让藤原樱羞耻得脚趾蜷缩。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重重关上门。磨砂玻璃映出她慌乱的身影,而门外传来黑崎英和愉悦的笑声。 浴室很大,大理石台面上整齐摆放着全套崭新的Lamer护肤品,连沐浴露都是她惯用的樱花香型。 她刚拧开花洒,门突然被推开。黑崎英和倚在门框上,毫不掩饰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忘拿浴巾。”他晃了晃手中的棉质毛巾,眼神却钉在她挂着水珠的乳尖上。 藤原樱下意识捂住胸口:“出去!” 装什么纯情。黑崎英和嗤笑,却真的转身带上门,“洗完就吃饭,我订了和牛。” 水声掩盖了藤原樱的叹息。她将额头抵在瓷砖上,竟难以理解现状。 洗完澡后,她注意到自己身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腰间的指痕、胸口的吻痕、大腿内侧的淤青…… 黑崎英和虽然技术生涩,但体力惊人,几乎在她全身都留下了印记。 换上黑崎英和的衬衫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穿内衣。反正黑崎英和已经看过、摸过、进入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再装矜持未免太可笑。 第十四章怀抱(微h) 午餐在诡异的平静中进行。黑崎英和熟练地用喷枪炙烤着A5和牛,油花在火焰中滋滋作响。 藤原樱蜷在吧台椅上,晃着双腿看他料理食物。日光下,他专注的侧脸意外地显得温柔。 “你竟然会做饭?” “无聊时学的。”黑崎英和将牛排切成适口大小推到她面前,“吃吧,你太瘦了。” 肉汁在舌尖爆开的瞬间,藤原樱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自从藤原慎一离开后,她已经很久没吃过像样的饭菜了,银蝶会所的香槟和便利店饭团构成了她全部的饮食记忆。 黑崎英和静静看着她狼吞虎咽,突然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酱汁。 “慢点。没人跟你抢。” 这个动作自然得近乎亲昵,藤原樱一时忘了躲闪,她惊讶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他笑,“我又不会在饭桌上操你。” 藤原樱的脸瞬间涨红,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同龄男生对着她说起粗话来毫不脸红,与三年前相亲时那个故作成熟的处男判若两人。 她拿起筷子,小口吃着他投喂的肉。黑崎英和就坐在对面,一边吃一边用手机处理邮件,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这种诡异的平静让藤原樱感到不安,她本以为他对她只有性爱和强迫,没想到竟如此……正常。 “为什么是我?”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黑崎英和放下手机,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直视着她:“什么意思?” “你明明可以找任何女孩,为什么非要强迫我搬来?”藤原樱攥紧了筷子,“就因为我三年前拒绝过你?这是报复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出乎意料地笑了:“你觉得这是报复?” “不然呢?” 黑崎英和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他俯身,双手撑在她椅子两侧,将她困在自己与餐桌之间。藤原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报复啊…”他低声喃喃,“想让你当我女朋友,算不算报复?” 他的直白让藤原樱耳根发热,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餐后黑崎英和收拾餐具时,她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帮忙。两人手臂相触的瞬间,黑崎突然转身将她困在洗碗机前。 “知道吗?”他低头嗅她的发香。 “你穿我衬衫的样子比穿情趣内衣要性感多了。” 藤原樱这才发现身上宽大的衬衫滑落了一边肩膀。黑崎英和的唇贴上她裸露的锁骨时,洗碗机突然开始运转的嗡鸣吓得她一颤。 少年闷笑着放开她:“现在先放过你,去挑部电影看。” 家庭影院里,藤原樱心不在焉地翻着片单。黑崎英和端着两杯威士忌坐进沙发,长腿一伸就占了大半空间。 她刻意选了最无聊的文艺片,结果播到三分之一时,黑崎英和的手已经探进她衬衫下摆。 “专心点。”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你扭来扭去二十分钟了。” 藤原樱确实在故意磨蹭。真丝内裤随着坐姿深陷进臀缝,每次轻微挪动都会摩擦到敏感处。 当黑崎英和的手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她仰头靠在他肩上喘息。 “想要?”他恶劣地放缓动作,“说出来。” 荧幕上男女主角正在雨中拥吻,藤原樱的分心惹恼了黑崎英和。 他掐着她的大腿将人转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顶住她湿透的底裤。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藤原樱被迫直视他镜片后灼热的眼睛。当黑崎英和撕开内裤长驱直入时,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脚趾蜷缩。 与昨夜报复性的粗暴不同,这次他刻意放慢节奏,每一下抽插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英和…慢…啊!” 藤原樱的指甲陷入他肩膀,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椎。黑崎英和扣着她的腰上下颠动,龟头次次顶到宫口的酸爽让她眼前发白。 “叫大声点。”他拍打她的臀瓣,“让整栋楼都知道你现在是谁的人。” 藤原樱在高潮中咬破了黑崎英和的嘴唇。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时,少年突然摘下眼镜,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脆弱表情。 “别再去银蝶了。”他抵着她额头喘息。 “就这样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藤原樱没有回答。 她伸手关掉投影仪,让黑暗吞噬两人交缠的身影。她把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累,却说不出所以然。 “从今天开始,这里…”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这里…”再滑到胸口,“还有这里…”最后停在腿间,“都只能有我一个人的痕迹。” 他再一次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却意外地温柔。 藤原樱愣住了,一时忘了反抗。当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时,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轻喘。 “敏感点在这里?” 黑崎英和轻笑,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 藤原樱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却被他用拇指撬开牙关。 当他抽出肉棒,把头埋入她腿间时,藤原樱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黑崎英和的舌头灵活得不像个处男,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舔弄。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英和…不要…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藤原樱眼前发白,脚趾蜷缩起来。黑崎英和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她的体液,表情得意得像只偷腥的猫。 “小樱,你真的好可爱。”他在她耳边喃喃。 事后,黑崎英和抱着她去浴室清理。温热的水流中,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腿间的浊液,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痛吗?”他皱眉看着她红肿的嫩穴。 藤原樱摇摇头,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没必要这样…我只是个情人而已。” 黑崎英和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将她搂进怀里。 “如果我说不是情人呢。”他的声音闷闷的。 “是女朋友。” 藤原樱愣住了,心脏突然漏跳一拍。这个称呼太过亲密,超出了她对这段关系的认知。 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贪恋这个怀抱的温度,最终只是沉默地靠在他肩上。 这天晚上,黑崎英和固执地搂着她入睡,手臂横在她腰间,像是怕她半夜逃跑。藤原樱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思绪却渐渐发散。 她想起了藤原慎一的怀抱,他和她的关系总是隐秘而扭曲的,像见不得光的霉菌。 就连被他抱着的时候,她都怀揣着惶惶不安,害怕这个怀抱就这样消失。 可是现在黑崎英和把她搂得好紧好紧。 第十五章摄影(h) 藤原樱醒来时,窗外正下着雨。她眨了眨眼,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的公寓—— 米白色的天花板,落地窗外能看到涩谷十字路口的霓虹灯,床头柜上摆着黑崎英和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 走出卧室,她闻到食物的香气,黑崎英和正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 “坐。”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洗漱过后,藤原樱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看着黑崎英和将早餐摆盘—— 玉子烧、味噌汤、烤鱼和米饭,甚至还有一小碟她最爱的梅干。 早餐出乎意料地好吃。 藤原樱小口喝着味噌汤,偷偷打量对面的男人。晨光中的黑崎英和少了些锋芒,额前碎发垂落,看起来竟有几分居家的温柔。 “看够了吗?”少年突然抬眼。 藤原樱迅速低头,耳尖发烫。 那之后的日子像一场奇怪的梦。黑崎英和白天去公司实习,晚上准时回家。藤原樱则整天窝在公寓里,有时看书,有时对着窗外发呆。 他们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吃饭、看电视、拌嘴、做爱,只是藤原樱心里清楚,这只是一场为期一个月的交易。 藤原樱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 公寓里有管家定期打扫,她不需要做任何家务。衣橱里每天都会出现新的漂亮衣服,冰箱里永远有她喜欢的甜点和水果…… 这种被精心照料的感觉让她想起被慎一宠爱的那段时光,只是黑崎英和的方式更加直接,少了那些若即若离的折磨。 偶尔,她会在财经频道上看到藤原慎一的脸。 媒体镜头前,他永远是完美无缺的金融资本家,人们夸赞他有顶级的投资经商能力,还不忘提及他那位温婉高雅的新婚妻子。 藤原樱依旧会很不争气地感到心痛,但时间一久,她便痛苦到只剩下难言的麻木。 …… 同居第十三天,天气晴朗。 那天晚上黑崎英和分外温柔。他跪在床尾为她脚趾涂指甲油的样子,像在供奉什么珍宝。 藤原樱看着他发顶可爱的旋,突然伸手揉了揉,像是逗弄小狗。 “别动。”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涂花了要重来。” 藤原樱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得像是回到卖淫前的时光。黑崎英和抬头看她,眼神柔软得不像话。 当他俯身吻她脚背时,藤原樱恍惚觉得被珍视着。 同居第十五天,台风袭击东京。 暴雨拍打落地窗的声音像某种不祥预兆,藤原樱缩在沙发里看气象预警,黑崎英和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发顶。 “怕打雷?” “才没有。” 藤原樱嘴硬,却在下一道闪电出现时钻进他怀里。 黑崎英和低笑着抱紧她,手指梳理她微潮的长发。电视机播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与雷声混在一起。 在这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里,她第一次感到安心。 “我不明白。”她闷闷开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黑崎英和轻轻扳过她的脸,本该是浪漫旖旎的氛围,只见他一本正经道—— “想听我夸你?做梦,我才不告诉你。” 这个答案太黑崎英和了,藤原樱忍不住笑出声。 窗外风雨交加,室内却暖得让人昏昏欲睡。她在他怀里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听着少年稳健的心跳慢慢闭上眼睛。 这个问题的答案,藤原樱当然不会知道了。 早在三年前相亲时,茶室初遇的的第一面,从没谈过恋爱的少年对她一见钟情,惊鸿一眼记挂至今。 他知道她喜欢成熟的男人,就拼了命地努力让自己显得比同龄人更稳重。银蝶会所重逢,她以为是巧合,却不知是他等待已久的时机。 即便是当下,他知道她心系旁人,却还是无法放开抱住她的手。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柔软的触感落在她眼皮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多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次日清晨,藤原樱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台哈苏相机,旁边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给小樱拍点好看的。” 原来他还有摄影的爱好。 她举起相机对准正在煎蛋的黑崎英和。 取景框里,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性感得令人屏息。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少年回头瞪她。 “别闹。” 藤原樱却像找到新玩具,追着他不停拍摄。黑崎英和无奈地任由她胡闹,直到被她逼到墙角。他夺过相机反客为主,镜头对准她泛红的脸。 笑一个。 藤原樱下意识摆出银蝶会所那套媚态,却被黑崎英和皱眉制止:“不要假笑。” 他伸手揉开她紧蹙的眉心,“我要真实的你。” 这句话像钥匙,打开了心底某个上锁的盒子。她慢慢放松面部肌肉,露出一个略显生涩的微笑。 黑崎英和连按快门,眼神专注得像在拍摄世上唯一的珍宝。 拍着拍着,气氛开始变质。 黑崎英和的镜头越来越往下——她裸露的锁骨、半敞的衣领、光裸的大腿。藤原樱故意扭动身体,展现曼妙的身材曲线。 咔嚓咔擦…快门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藤原樱从未被人这样拍过,羞耻感让她脚趾蜷缩,却又有种奇怪的兴奋。 黑崎英和一边调整着角度,不时要求她改变姿势。 有时是趴着墙翘着屁股回眸,有时跪在地毯上挺胸,每一次快门声都伴随着黑崎英和加重的呼吸。 “乖,把腿再分开一点。”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藤原樱照做了,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从腿间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羞耻感让她夹紧了双腿。 “不许遮。”黑崎英和几步走到她面前,“让我看。” 他跪下来,用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发出赞叹的声音。藤原樱羞耻得想要捂住,却被他拉开手。 镜头聚焦在少女的白嫩的小穴,蜜液晶莹闪烁。 “别动,这个角度很好。”他欣赏着。 随着指令,藤原樱感觉自己渐渐进入状态。 她开始主动摆出更诱人的姿势,甚至对着镜头自慰。黑崎英和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解开了一颗衬衫纽扣,喉结上下滚动。 突然,相机被他砸到沙发上。下一秒,她被粗暴地翻过来。黑崎英和解开裤链,粗大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液体。 “勾引我?”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看来我的小女友很想要了。” 藤原樱扭动着身体,内裤被轻易扯坏。黑崎英和的手指探入她的腿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湿透了…拍了多久就想了多久?” “才没有…”她的反驳被一个深吻打断。 黑崎英和的吻充满侵略性,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他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力道大得让她呜咽。 “叫我的名字。” 他命令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 “英…英和…” 藤原樱喘息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再叫。” 黑崎英和咬住她的锁骨,留下鲜红的印记。 “英和…啊…!” 他突然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硬挺的性器。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捅到最深处。藤原樱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这个角度进得太深,她几乎能感觉到子宫口被顶到的酸胀感。 “夹这么紧…” 黑崎英和喘息着开始抽送。 “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个?” 藤原樱说不出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黑崎英和的体力好得惊人,每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客厅发全身镜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这个认知让她更加兴奋。 “看着镜子。”黑崎英和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女孩满脸潮红,嘴唇微肿,胸部随着撞击不停晃动。黑崎英和从背后进入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头发,场面淫乱得让人脸红心跳。 “说你是我的。” 黑崎英和突然加快速度,藤原樱被顶得语不成句。 “我…我是…啊…英和的…” “说完整。” 他狠狠一顶,“说‘我是黑崎英和的女人’。” 藤原樱的理智早已被快感冲散,她抽泣着重复:“我是…黑崎英和的女人…啊…!”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黑崎英和的动作变得狂暴。他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掐住她的腰疯狂冲刺。 藤原樱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像离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内壁剧烈收缩。 黑崎英和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藤原樱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次性爱激烈得近乎凶暴。 黑崎英和咬着她胸前的软肉,滚烫的浓精一股一股射进她的子宫里。藤原樱被操得神志不清,眼泪糊了满脸。少年突然停下动作,慌张地擦她眼泪。 “弄疼你了?” 藤原樱摇头。她只是不习惯被如此珍视地对待,仿佛自己是什么值得温柔以待的宝物。黑崎英和将她抱到腿上轻轻摇晃,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别哭了。”他吻她湿漉漉的眼睫,“我轻点。” 藤原樱却主动沉下腰,让性器进得更深:“不要轻…就要你这样…” 黑崎英和被她逼得理智全无。他托着她的臀瓣大力操干,每一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藤原樱在高潮中痉挛时,少年突然捧住她的脸—— “做我女朋友。” 这不是问句。藤原樱睁大泪眼,看着黑崎英和难得慌乱的表情。 “不是情人,是女朋友。” 他重复道,耳根红得滴血。 落地窗外,台风过后的东京晴空如洗。 藤原樱望着少年执拗的眼睛,她依旧没有回答。 最后黑崎英和抱着她走向主卧,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当他转身要去拿毛巾时,藤原樱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 黑崎英和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笑容:“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很快回来。” 他回来时,藤原樱已经蜷缩成一小团。黑崎英和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腿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擦完后,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藤原樱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忽而涌起一阵强烈的自厌感。 她太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了,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不能回答他,无法回应他—— 她希望黑崎英和是她情场失意的避风港,又不希望和他产生实质性的关系。 毕竟她的心,早就被那个叫藤原慎一的冷酷男人占有得彻彻底底。 “英和…”她低低唤他,“对不起……” “我是个自私的贱人…妓女…婊子…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她病态地喃喃着。 回应她的是一个轻柔如羽毛的额头吻。 “笨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少年哪里明白她的想法,只当她在说胡话。 第十六章计划 藤原慎一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东京的夜景在脚下铺展,灯火闪烁不息,正如他血管中流动的欲望。 每晚回到与佐藤雅子共同居住的公寓,他都会关上书房门,对着视频里的藤原樱自渎。 那些视频被他精心分类保存在加密文件夹中,里面有的是她主动发过来的自慰视频,有的是公寓监控拍到的日常生活,现在还多了她在银蝶会所卖淫的录像。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是银蝶会所经理五分钟前发来的消息提示。 对面正在向他汇报藤原樱近期的动态,并发送了一则视频。 “社长,藤原小姐半个月前接待了一位年轻客人,之后再也没来过。” 男人皱了皱眉,他正想接着问下去,偏偏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他迅速收起手机。 佐藤雅子端着红茶走进来,和服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这位新婚妻子温顺地低着头,将茶杯放在他桌上:“慎一,你最近睡得很晚。” “公司的事。” 他头也不抬,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调出一份财务报表。 雅子犹豫地站在桌前,和服腰带勒出她纤细的腰线。结婚三个月来,藤原慎一从未碰过她,没有媒体的镜头,他对她冷淡疏远至极,甚至连衣角都不会相触。 “母亲问我们什么时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时候要孩子?” 藤原慎一冷笑一声,终于抬头看她。 “告诉她,财团正在收购关键期,我没时间考虑这些事。”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新婚妻子最后的期待。 佐藤雅子低下头,和服腰带上的家纹刺绣被攥出褶皱,她的眼眶微微发红,却不敢反驳。 她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本就是两家利益的结合,她不过是棋盘上一枚漂亮的棋子,却仍心存幻想,以为能得到世上最奢侈也最遥不可及的东西—— 爱。 慎一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样子,又想起了藤原樱。他的小樱从来不会压抑哭声,每次被他弄疼都会放肆地大哭大叫,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直到他吻去她的眼泪。 这个联想让他下腹一紧,欲望悄悄复苏。 他冷漠地挥手示意雅子离开,等门关上后立刻解开皮带。手机屏幕上,银蝶会所的监控画面正在加载,缓冲图标消失的瞬间,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画面中,藤原樱被一个年轻男人按在真皮沙发上,情趣内衣被撕成几块破布挂在身上,露出他熟悉至极的雪白臀瓣。 男人摘下的金丝眼镜放在茶几上,镜片反射出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的侄女正主动抬起腰迎合对方的撞击。 “英和…慢一点…啊!” 少女的呻吟像利刃刺入藤原慎一耳膜。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男人—— 黑崎家的继承人,三年前曾与藤原樱相亲的毛头小子。 如今对方已褪去青涩,结实的背肌随着抽插动作绷出性感的线条,年轻有力的腰部像打桩机般凶狠地操干着他专属的小穴。 慎一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里,攥住勃起的性器。这太荒谬了,他本该愤怒,却被画面刺激得硬到发痛。 藤原樱潮红的脸、被撞得晃动的双乳、求饶时吐出的舌尖…… 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他脑海里千百遍,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 亲侄女的哭叫像一桶汽油浇在他理智的火堆上。他一边盯着视频里侄女被操开的嫩穴,一边用拇指重重摩擦铃口,想象那是藤原樱温热的小嘴。 “贱人…”他喘息着咒骂,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 “被个小鬼操就这么爽?” “慎一…叔叔…” 当藤原樱在高潮中无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时,慎一猛地射了出来。精液溅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黑崎英和占有她的画面。 占有欲夹杂快感同样强烈,他瘫在真皮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 他抓起纸巾擦拭手机,监控录像还在继续播放。 他看着黑崎英和正温柔地吻去藤原樱的泪水,那姿态不像嫖客对待妓女,倒像是…恋人。 这个认知比看到藤原樱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更令他愤怒。 他立刻回拨银蝶会所经理的电话:“查清楚,黑崎英和与小樱的动向。” 二十分钟后,他得到了答案。 “不久前,黑崎少爷豪掷百万,包下藤原小姐一个月,前段时间派人搬空了她的公寓。据司机说,是接去涩谷的高级公寓同居。” 慎一打翻了一旁的红墨水,瞬间掌心染红如血。 现状完全偏离了他的计划。 按照他的设想,藤原樱应该在银蝶会所堕落至谷底,活在生不如死的精神地狱里。 直到某天他“偶然”发现她的处境,大发慈悲地将这只伤痕累累的流浪猫带回身边,不介意她被无数人弄脏的皮毛,不介意她怯生生的防备姿态。 届时她会对他的宽容感激涕零,再也不会因为他的婚姻而闹脾气,也不敢再接触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她将深深地依赖着他,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可现在,她竟然跟别人走了? 他调出涩谷公寓的地址,发现那是黑崎家名下最顶级的物业。更糟的是,黑崎英和并非玩玩而已—— 少年眼中的占有欲藤原慎一再熟悉不过,那是他自己照镜子时常见的眼神。 最令他不安的是藤原樱的反应。 她看向黑崎英和的眼神里有某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对他这个叔叔的敬畏与依恋,而是一种……真正放松的亲近感。 当少年一开始笨拙地插进她身体时,她甚至咯咯笑起来,那笑声清脆得刺耳。 藤原慎一猛地关掉手机,走进浴室。 婚戒被随意扔在洗手台上,镜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冷水冲刷着勃起的性器,却浇不灭脑海中藤原樱被操开的画面。 他亲眼看着亲侄女如何被黑崎家的小子压在身下浪叫,那双曾经只为他张开的腿,现在正紧紧缠着另一个男人的腰。 水珠顺着腹肌滑落,藤原慎一盯着镜中自己发红的眼角。 “砰!” 拳头砸在镜面上的闷响惊动了门外的佐藤雅子。藤原慎一看着鲜血从指关节渗出,突然低笑起来。他早该料到黑崎英和会插手—— 三年前那场失败的相亲后,黑崎家的小子看藤原樱的眼神就像饿狼盯肉。 只是没想到向来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侄女,居然会甘愿和从前瞧不起的小男生在一起。 “需要创可贴吗?” 佐藤雅子端着医药箱站在浴室门口,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她总是一副完美妻子的模样,连睡衣纽扣都系到最上面一颗。 藤原慎一径直走过她身边,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沾血的指纹在门把上留下狰狞的痕迹。他拨通内线电话时声音冷静得可怕:“联系《财经周刊》的山本主编,就说我有黑崎重工的独家丑闻。” 光是黑崎英和与藤原樱在银蝶会所交媾的4K原片,就足够让黑崎家族蒙羞,也足够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永远消失在藤原樱的生活里。 想到届时声名狼藉又无处可去的小樱……他笑了。 一个完美的计划在藤原慎一脑中成形。 接下来的一周,藤原慎一每天都会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跟踪报告和偷拍照片。 黑崎英和的涩谷公寓、两人一起逛超市的画面、藤原樱穿着明显属于男性的衬衫在阳台浇花……每张照片都像刀子剜着他的心脏。 他最难以忍受的是藤原樱的表情。 在银蝶时她像个精致的玩偶,眼中只有空洞的欲望。可这些偷拍照里,她竟然在笑—— 不是讨好男人的假笑,而是真实的、放松的笑容。 这意味着,她在渐渐走出失去他的悲伤,这是藤原慎一绝不允许的。 “社长,董事会要开始了。”秘书小心翼翼地提醒。 会议室里,慎一心不在焉地听着季度报告。 投影仪上的数字模糊成一片,他眼前全是今早收到的照片。虽然照片因为拍摄距离隔得太远而无比模糊,他却依旧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个温馨美好的画面—— 藤原樱和黑崎英和在厨房接吻,少年将她抱上料理台,而她笑着躲闪。 若非理智尚存,那一瞬间他甚至想雇人去杀了黑崎英和。 “藤原社长?您对第三季度的投资计划有什么意见吗?”员工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全部否决。”藤原慎一冷冷地说。 “我是雇了一群废物在为我工作吗?重新做一份,今晚十一点前发到我邮箱。” 其实他根本没在听。男人满脑子都是藤原樱的一颦一笑,他想她想到快要疯掉了。 回到办公室,他收到山本主编发来的最新消息。 “社长,文稿和视频都已经按您的要求编辑好了。” 他点开附件查看,嘴角弯了弯。 文稿的标题很简单—— “黑崎财团继承人嫖宿藤原家族千金。” 三天后,东京上流社会炸开了锅。 一段高清无码的视频在各大社交平台疯传—— 黑崎重工的继承人黑崎英和与藤原家的千金藤原樱在银蝶会所的淫乱画面。 尽管黑崎家迅速动用关系删除了绝大部分内容,但已经足够引发轩然大波。 “听说了吗?那个藤原樱居然在卖淫!” “黑崎家的少爷也真是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去找个婊子。” “据说藤原家已经决定把她除名了……” 类似的议论在每一个高级俱乐部和沙龙中流传。 藤原慎一坐在董事会上,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闲言碎语。 当有人试探性地询问他对此事的看法时,他只是优雅地抿了口咖啡:“藤原樱已经与藤原家无关,她的行为不代表我们的价值观。” 快了…快了…他的计划即将迎来一个完美的句号。 第十七章惊变 z u ij ile .co m 同居第二十六天,距离这段关系被媒体曝光还有一天。 藤原樱在晨光中醒来,发现黑崎英和正用手机偷拍她的睡颜。 “好丑,快删掉!” 她扑过去抢手机,却被少年搂住腰按回床上。晨勃的硬物顶着她的小腹,藤原樱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小樱别闹。”少年声音沙哑,“今天有毕业答辩模拟,不能迟到。” 藤原樱噘嘴:“那昨晚是谁非要做到凌晨两点?” “是某只喜欢勾引我的小猫咪。” 他咬她鼻尖,起身套上衬衫。阳光透过布料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藤原樱偷偷用脚趾勾他裤腰,被捉住脚踝亲了一下脚心。 这样轻松的氛围对藤原樱来说陌生又珍贵。 在黑崎英和的公寓里,她不需要扮演乖顺的侄女或淫荡的妓女,可以只是……她自己。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 “冰箱里有做好的便当。” 英和系领带时从镜子里看她,“晚上带你去吃法餐。” “吃什么都可以…”藤原樱摇摇头,“只要你回来陪我。” 少年笑了笑,低头捧起她的脸,金丝眼镜后的眼神认真得让她心悸。 “怕我丢下你跑了?等我们的事公开后,所有人都知道你有我。” “公开…我们的事?”藤原樱心跳漏了一拍。 公开…这个词于她而言是那么陌生。 毕竟她从没体会过什么是光明正大的恋情。 “别装傻。”他轻咬她嘴唇。 “我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你。” 送走黑崎英和后,藤原樱站在落地窗前发呆。涩谷的十字路口人潮如织,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她试着想象和英和手牵手走在人群中的样子,却感到一阵不真实—— 像她这样肮脏的人,真的配拥有正常的关系吗? 变故发生在第二十七天。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雨夜。 公寓的密码锁被强行拆开,黑崎英和被黑崎家派来的保镖强行带走,她愣愣地目睹少年竭尽全力反抗再到直接被注射药物昏迷的全过程。 黑崎英和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仓促到甚至并不完整,她只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 “小樱,别怕。” 从头到尾,黑崎家派来的人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一个垃圾。记住网站不丢失:b ird s c.co m 那之后她再也打不通黑崎英和的电话。 社交媒体向她推送《黑崎重工继承人嫖宿藤原千金,不雅视频震惊商界》的爆炸新闻,他和她在银蝶那一晚的性爱视频在网上疯传。 尽管黑崎家迅速砸钱压下舆论,但已经流传开的影像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公寓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雨声敲打窗户的声音。 最上面一条推送来自财经网—— 《藤原家族发表声明,与藤原樱断绝关系。》 藤原樱蜷缩在涩谷公寓的沙发上,少女抱紧双膝,感到熟悉的窒息感袭来。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看到藤原慎一结婚新闻的那天。 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画面切到藤原慎一出席某个商业论坛的镜头,他西装笔挺,谈吐优雅,身边是温婉大方的佐藤雅子。 当记者问及对侄女丑闻的看法时,他只是淡淡一笑,表现出一副无奈又痛心疾首的模样。 “藤原樱已经成年,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藤原樱心里。 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父亲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时,她几乎拿不稳电话。藤原樱手指颤抖地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听筒里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 “贱人!婊子!藤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叔叔在董事会有多难做?”父亲的声音因愤怒而扭曲。 “全日本都知道藤原家的女儿是个妓女!马上滚去记者会道歉,就说你是被黑崎英和强迫的……”电话那头传来疯狂的怒吼声。 “是我自愿的。”她听见自己轻声说。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藤原家的人,别想花家族一分钱,也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任何藤原家相关的场合,你好自为之吧!” 电话被粗暴挂断,留下嘟嘟的忙音。 藤原樱呆坐在原地,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感。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她机械地打开银行APP,果然所有账户都显示“已冻结”。 通话结束,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藤原樱抱着膝盖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雨水在玻璃上扭曲成泪痕。世事多么奇妙,一夜之间,她竟一无所有了—— 没有家,没有钱,没有身份,连黑崎英和也被带走。 泪水无声滑落。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了她最不堪的样子。在藤原慎一眼里,她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吧?她已经肮脏得无药可救。 意识到她和他永远不可能有结果,藤原樱忽然笑出声来。 这个念头比被家族抛弃更让她痛苦。 她打开冰箱拿出威士忌,这是黑崎英和最喜欢的牌子。酒精灼烧喉咙时,藤原樱鬼使神差拨出了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她不抱希望地听着接通音—— 自从被赶出慎一的生活后,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全都石沉大海。但此刻,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驱使她再次按下拨号键。 她只是想在自杀之前听一听叔叔的声音。 电话拨通的瞬间,藤原樱的呼吸几乎停滞。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居然没有被挂断。 漫长的等待音后,那个熟悉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冷淡而沉稳。 小樱? 酒瓶从她手中滑落,碎掉的何止是一地玻璃。 仅仅两个字就让藤原樱溃不成军。她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却控制不住抽泣的呼吸。 “叔…叔叔…” 她破碎地呼唤着,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归途。 “有事?” 藤原樱的心脏被这两个字刺穿。 她应该挂断电话,可嘴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藤原社长…我…我能见您一面吗?”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明天早上十点,来我办公室。” 最终,藤原慎一淡淡地说。 挂断电话后,藤原樱瘫软在地,怔怔地盯着手机屏保—— 那是黑崎英和偷拍她睡颜的照片,少年恶作剧地在照片角落画了颗爱心。 那时她还天真以为这段没有下定论的关系能够维持很久很久,以为她和少年还能有很多个这样快乐而纯粹的明天。 威士忌残液在地板上蔓延,藤原樱赤脚踩上去时打了个滑。后脑勺撞到茶几的瞬间,她恍惚看见黑崎英和举着相机对她笑。 “小樱,看镜头——” 黑暗吞噬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见到藤原慎一,该叫他叔叔,还是社长? …… 电话那头,藤原慎一放下手机,脸上浮现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 他想象着藤原樱此刻的样子—— 苍白的小脸挂着泪痕,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手机,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呼唤着他的名字。 像一个脆弱、无助、完全依赖他的小动物。 这个认知让他下腹发热。 黑崎英和给她的那点虚假温暖,现在应该被彻底碾碎了吧?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标题写着《永久性奴雇佣协议》,条款明确规定藤原樱必须24小时待命,时刻满足男人的欲望,且未经允许不得与任何人接触。 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空着,等待走投无路的女孩亲手写下名字。 “社长,黑崎家派人送了和解书。” 秘书将信封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们承诺把继承人送去英国深造…” “告诉黑崎家的老头子,我要他儿子今晚就上飞机。” 藤原慎一发出愉悦的笑声。